“啊——我的愛卿啊……”國王痛心疾首,仿佛失去了左膀右臂一般,惶恐不安。
而此刻,朝中的大臣們,也紛紛聞訊趕來。
在見到大祭司的首級以後,也不禁又驚又怒。
驚的是大祭司這麼快就戰死沙場了?
而怒的是大祭司一死,這爛攤子又該如何收拾?
“大祭司誤國誤民啊……”群臣們氣得跺腳。
“微臣早就明言,和談和談,此子偏要去戰!”
“這下好了,打了敗仗,他倒是死了,一了百了,留下這麼一個爛攤子,讓我們如何收拾!?”
“大夏的天威,降下罪來,我們又如何交代!?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原本的主和派,再一次占據了上風,對著死去的大祭司,就是破口大罵,口誅筆伐,恨不能生啖其肉,掘他的祖墳。
“聽說大夏的大軍,這一路南下,如入無人之境,已經是兵臨城下,殺到我們王都來了!”
大臣們瑟瑟發抖,有些膽小的,也沒來參加朝會,早早的就拖家帶口,逃亡海外避難去了。
以至於朝中的大臣們,一下子少了大半,其中逃跑的大半,也都是當初支持大祭司的主戰派。
一方麵,大祭司的死,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倒台,害怕國王對他們清算。
另一方麵,他們主戰,並非真的好戰,不過是為了利益罷了,反正又不用他們上戰場。
敵人真打進來的時候,他們甚至還不如求和派硬氣,第一個先跑路了。
“諸位愛卿,這可如何是好啊!”國王也嚇得魂不守舍,不知該如何是好。
畢竟,如今這副局麵,都兵臨城下了,恐怕整個王都都是禁飛區。
再想要逃亡,都是奢望。
“為今之計,隻能派人,去與大夏的戰神和談。無論對方提出什麼條件,咱們也隻能硬著頭皮應了。大不了割地賠款!”
“而且,我們要將一切的罪責,都歸咎於大祭司的身上,抓他的妻兒老小以及九族,都交給大夏處置,或許才能平息大夏的怒火。”
眾臣子們,紛紛出謀劃策,但大多都是一些餿主意,說是賣國求榮都抬舉他們了。
暹羅的國王,也是一臉的苦澀,不知該聽誰的好。
“哼,百無一用是書生!如今國難當頭,兵臨城下,你們這幫庸官,站在這裡說破了天,又有何用!?”
這時,突然有一名壯漢,穿著一身鎧甲,走上大殿,向國王單膝跪地行禮。
國王定睛一看,來者不是彆人,正是他們暹羅的兵馬大元帥——頌帕善,也相當於他們暹羅的戰神。
原本他鎮守邊塞,聽聞王都有難,立即班師回朝,前來救駕。
“愛卿,原來你還在啊!”國王見狀,略感欣慰。
本以為,都兵臨城下了,大部分的侍衛,應該如鳥獸散去,沒想到兵部的最高統帥,竟然還在王城,堅守此地。
“人在城在!”頌帕善道,“大王不必驚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如今,我已召集全國之兵,前來救駕!大夏區區上萬名將士,不足為懼!”
“我們隻需,堅守幾日,待全國的援軍一到,對方自然退兵!”
暹羅國王一聽,點了點頭,道:“愛卿言之有理。”
“可是如今兵臨城下,我又怕城內,民眾們懼怕,或是嘩變,再撐不到援軍,如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