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罰你們東洋,連續上繳十年的全國財政收入,作為偷襲我的代價!”
什麼!?
此話一出,全場皆驚!
眾人都瞪大了眼睛,直起了耳朵,有點不敢相信,所聽到的一切。
十年!
整整十年的財政收入,作為賠償!?
那麼這十年,讓他們整個東洋,都去喝西北風嗎!?
要知道,按照原本與大夏的條約,東洋每年都要上繳一半的財政,剩餘的一半都還不夠花呢,結果這一戰打完——得,另一半也打沒了!
換言之,整整十年,他們東洋的錢財,一分不留,全部上繳給大夏。
一半是上貢,一半是賠償。
“不能啊……不能這樣啊……”
“這也不能怪我們啊,畢竟神殿是被你們給燒了的,這才驚動了先祖,如今先祖被滅,豈能牽連我們!?”
“是啊,十年的財政,全部上繳,我們東洋可是有一億多人,這十年喝西北風嗎?大家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幕府群臣們,紛紛出言,據理力爭,哪怕免一年也是好的。
但葉風聞言後,不為所動,並笑罵道:“誰跟你們是同根生?少來跟我套近乎!”
“剛剛半路偷襲我們的時候,怎麼不想相煎何太急呢?”
“十年財政,一個字兒都不能少!誰敢再說一個字,就再加一年!”
此話一出,眾人哪怕有千般言語,萬般無奈,也不敢在多說一句話了,生怕在添加一年,可就真是要命了,誰也擔待不起。
“咳咳咳……不可啊!萬萬不可!”
這時,德川雄介從失神的狀態,緩緩地調整過來,身為一國之主,麵對如此大事,還是得出言爭取,討價還價一番。
“你剛剛都已經殺了我兩個兒子,為何還要強行收取我東洋十年的財政?錢都給了你們,我們喝西北風啊!?”
聞言,葉風簡單解釋道:“殺你二子,是因你兩次偷襲,惹到我了;而罰你十年財政,是此戰過後的賠償!”
“我剛才說了,誰再敢多說一句話,就再加一年!現在十年變十一年了!”
“你——!?”德川雄介聞言,險些又被氣吐血,強忍著憤怒與屈辱,思忖再三,還是又反問了一句:“十年財政,我們根本就掏不出來這個錢!”
“還是那句話,錢都給你,讓我們這麼多人喝西北風嗎?給我們留一條活路,我願以死來補償!”
“嗬嗬,我要你的狗命,又有何用?”葉風冷笑道,“知道你們也拿不出來這麼多錢,但是你們可以借啊!”
“到時候,我們大夏的戶部,會有人來幫你們算清楚這筆賬,你們可以借未來的錢,償還這筆賠償,當然利息還是要給的!”
德川雄介,聞言又驚又怒,如此一來,利滾利,他們東洋真要給大夏,打一輩子的工,恐怕都難以償還了。
“好了,你又問了一句話,現在是十二年了!”葉風說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見狀,德川雄介憤怒的起身,就想要破口大罵,一旁的幕府群臣,連忙將其拉住:“彆說了、彆說了、再說褲衩都要賠進去了!給我們的子孫後代留一點吧!”
多說無益,眾人都已經任命了。
就這樣,東洋猶如大A的韭菜一般,被徹底割了個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