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匈奴王再一次揚起了金鞭。
向著下方發愣驚恐的拓跋烈火,猛抽過去。
“拓跋兄!小心——!”
呂孤泓見狀,連忙提醒,想要上前救援,也已然來不及了。
金鞭的力量,快如閃電一般。
眨眼之間,就將拓跋烈火,重重地擊倒。
他甚至都沒能慘叫出聲,就已倒在了血泊之中,昏死過去。
——嘩!
見此情形,三軍駭然。
呂孤泓也是倒吸一口涼氣,背後都身出了一層冷汗。
“哼!”
匈奴王冷哼一聲:“這——就是背叛我的下場!”
“先留著你的一條小命,待我平定了叛亂,攻陷幽州以後,再來一點一滴將你,淩遲處死!”
說著,匈奴王又冷眼掃過現場數萬名豹騎叛軍,又道:“還有你們——你們一個都跑不了!”
“敢背叛我的下場,就隻有死路一條!等著吧……”
匈奴王的話,仿佛是頂級的精神折磨,令所有叛軍,嚇得魂不守舍。
有些膽小之人,原本就是被忽悠著叛的變,此刻痛哭流涕,跪倒在地求饒。
“大王饒命啊!”
“我們都是被拓跋那廝給逼迫的!”
“我們生是匈奴的人,死是匈奴的鬼,並無二心,還望大王明鑒!”
麵對悔恨交加的一眾叛軍,匈奴王不為所動。
這種牆頭草,更留不得。
而眼下,還不是處理這些人的時候,還有一個極其難纏的家夥,等著自己親手去收拾。
“我的兒,咱們走——再去前線看一看,那邊打的怎麼樣了!?”
“看軍師他們,有沒有將那姓葉的戰神給擒獲!?”
匈奴王手持金鞭,轉身離去,準備再到前線去收個場。然後繼續起兵南下!
如果軍師他們得勝,自然最好。
如果幾萬獅騎,也奈何不了姓葉的那小子,那說不得——也隻好有自己,親自動手,將其活捉降服了。
“是!父王!”
匈奴公主信心滿滿,跟在匈奴王身後,一身輕鬆,安全感滿滿。
“糟了……”
呂孤泓見狀,心中焦急不已。
有心想要給前線另一邊的葉風,發起消息提醒一下,讓他避其鋒芒,小心那根鞭子。
但奈何相隔甚遠,無法聯絡。
“如果葉戰神,也抵擋不住那神鞭,那幽州危矣!”
呂孤泓強忍著渾身的劇痛,想要起身跟上。
但很快,又被四周的匈奴兵,給團團圍住,寸步難行。
失去了兵刃,又深重鞭傷,此時的呂孤泓,已經無力突圍。
“唉……”
“葉戰神……你可要撐住啊……”
呂孤泓無奈的發出一聲歎息,隻能祈求葉風好運了。
轉瞬間。
匈奴王和他的女兒,去而複返,回到了正麵戰場。
父女二人一現身,定睛一看,也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數萬人的獅騎大軍,竟無一人站立。
甚至就連那一頭頭雄獅坐騎,也全都骨斷筋傷一般,癱軟在地,失去了戰鬥力。
更彆說其他的匈奴兵了,全部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遠遠望去,密密麻麻,仿佛是一群失去了行動力的螻蟻一般。
而指揮戰鬥的匈奴軍師,也已落在了葉風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