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爾抱著窩瓜、千穗理拽著固定在原地的真人,使真人和窩瓜保持著卡bug距離,將位置重新轉移回沙發。
甚爾其實提議用某些桌椅搭配繩索,將窩瓜固定在這個位置,便無需再人力抱著。
不過——
千穗理摸摸下巴,回答:“好像不太行哎,這個窩瓜的衝勁是非常大的,它可以衝破幾乎一切束縛,物件搭建起的支架是架不住它的。”
甚爾眉頭一皺:“那為什麼人可以抱住這個咒具?”
千穗理認真回複:“因為,窩瓜渴望愛の抱抱。”
甚爾:“?”
“滿臉寫著桀驁不馴、擁有猛漢身姿的戰鬥窩瓜,其實是個內心細膩溫柔的植物,隻要給它溫暖的抱抱,它就願意為你卡bug!規則亙古不變,而它為你重新書寫。”
甚爾:“……”
雖然每個詞都能聽懂,但是連在一起怎麼就聽不懂了啊!!
難道這就是年輕人的說話方式?
甚爾:是我老了.jpg
係統:【不不不爹咪!千萬不要懷疑自己的啊爹咪!!你可是個真真正正的正常人啊!!】
電視機既然在播放,千穗理想了想,將放映的片子重新改回了《道德與法治(霓虹版)》,然後轉頭和甚爾說:
“我們先看50小時的這個吧,這個相對嚴肅一些。等看累了,我們就換輕鬆活潑、帶給人光之力量的《光之美少女》!”
甚爾神情懶散,對電視裡放映什麼都不感興趣。
但是注意到上麵顯示的標題《道德與法治》,甚爾還是挑眉、夾雜幾分興趣說:“哦……道德、法治,怎麼突然看這個?”
“缺什麼,補什麼。”千穗理點頭。
甚爾輕笑一聲,嗓音低緩道:“看不出來你如此有自知之明?還主動學習這個。”
千穗理頓了頓:“我是說,窩瓜壓著的這個咒靈缺什麼補什麼。”
接著她戰術後仰、大驚道,“等等甚爾先生、為什麼在你心裡是我缺這個啊!我怎麼就沒有道德和法治了??”
甚爾沒有回話,但是千穗理從他眼中看出了回複——他左眼寫著[這不廢話],右眼寫著[你覺得呢]。
係統:【我隻想弱弱吐槽一句,為什麼能從眼睛裡看出那麼多……】
千穗理一把揮散腦海裡係統的吐槽,表示要為自己的形象正名,她昂首挺胸,頗有正氣地道:
“告訴你哦甚爾先生,我之前可是嘎子村的勵誌小明星,還榮獲過黃金鯰魚街道的文明之星和愛運動小達人稱號!”
甚爾(地鐵老人手機臉.jpg):嘎子村和黃金鯰魚街道是什麼東西,好歹說出個正經的地名吧!
“哦、對了,”千穗理左手敲右手手心,補充了一句,“我還獲得過東京第九精神病院的病友們頒發的[熱情引領者]成就標識。”
甚爾:“……”這形象聽起來更加迷惑了!還有為什麼精神病院會頒發這個??
係統:【所以,這是精神病院。:D】
被bug定住的真人:晦氣!
真人表示:我確定我不是人,但這個銀發家夥也不是人吧……!!
係統一本正經地予以解答:【畢竟千穗理的靈魂主體是狗頭嘛。】
=
小小的屋子裡,接連幾天持續放映著嶄新的片子。當《道德與法治》放映結束後,又開始播放《光之美少女》。
屋中的兩人、一咒靈、一窩瓜都看得興致勃勃,十分起興。
係統:【不、旁白君,看得興致勃勃的完全隻有千穗理一人啊!】
好的。重新闡述一遍。
屋中的銀發少女笑容燦爛,窩瓜桀驁的神情中含著幾分被抱著的羞澀,黑發男人和藍發咒靈神情麻木,幽幽的藍光映照在他們的臉上,像是連續做了三天的導數題一般。
係統:【……最後一句是什麼形容!!】
千穗理:[但是非常形象(狗頭叼數學題)]
因為父母常年出差在外,弟弟夏油傑又總是在學校、鮮少回家,所以家中一般隻有千穗理一人,平日裡冰箱的瓜果蔬菜自然不會太多(還有一部分位置是專門用來放千穗理的藥品的)。
這幾天,家裡的菜和速食套餐都吃得差不多了。
最後一天,為了預祝草莓牛奶配方的誕生,也為了最後再犒勞一下辛苦的甚爾,順便為了爭取一下草莓牛奶代言兒童的問題——
說起最後一個代言問題,前一天千穗理還問過甚爾。
她說:“甚爾先生真的不考慮一下嗎?代言費可是摩多摩多的!而且相信我,草莓牛奶的力量將會傳遍全咒術界,火爆全霓虹!”
甚爾抱著窩瓜,儘顯手臂肌肉線條的流暢。他聽見千穗理的話語,但還是那副隨意的姿態,頷首道:“這個啊……”
他拖長尾音,意義不明。
千穗理思索片刻,覺得可能是條件不夠,於是又真誠地加了一條:
“如果你願意把你的兒子交給我當草莓牛奶的代言人,我願意親自教導他!”
甚爾當機立斷:“好的,拒絕。”
千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