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
聽完二長老對侍從的吩咐,千穗理等人都麵色不顯,而心中打起精神。
——出現了,本次任務的主線之一,拯救聖女豬豬!
千穗理首先開口,順著這個話題繼續道:“直哉君?你們把直哉君關起來了?”
“這似乎與你們無關。”二長老冷漠回應。
“話可不能這麼說,”夏油傑微笑道,“我們與直哉君可是有著千絲萬縷的深刻聯係。”
“哦?”二長老臉上顯出些許譏諷,“我可不認為京都高專與東京高專的學生,能有什麼多深刻的聯係。”
千穗理:“距離不是問題。實際上,我們的迫害關係已經持續很久了,相當深刻。”
二長老:“?”
夏油傑咳嗽一聲,展開說:“其實早在一年前,我和直哉君的初次見麵,就已經沒有客套的距離,甚至當時還嬉笑打鬨了一頓。”
係統思維升華:【這個初次見麵的“沒有距離”、“嬉笑打鬨”,指的是一年前的商場附近,傑你和悟上去哐哐把人家揍了一頓的那次嗎?】
千穗理:[換一種說話方式,世界將會變成美好的人間(叼玫瑰)]
係統:【這已經不是換一種說話方式,而是魔幻藝術啊!!】
千穗理眨眨眼,繼續說:“而且直哉君現在是我們盤渣教的聖女,我們當然關心他。接下來還有很多活動需要他出麵……”
“什麼亂七八糟的教,”二長老眉頭蹙起,話語還是那股上位者的傲慢與輕蔑,“我不管你們是怎麼蠱惑的直哉,他退出。今後直哉將會在家族裡學習,你們也不必再見麵了。”
“......”
空氣安靜幾秒鐘。二長老認為自己終於說服了眼前這群小鬼,接著、他抬眸便看見千穗理等人正目不轉睛地看著他。
這群家夥盯著我看什麼。二長老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千穗理又等了一秒,歪頭:“你說完了?不會吧,應該還有個後續啊。”
二長老:“...…什麼?”
千穗理眉眼一挑,單手叉腰:“[今後你們也不必再見麵了]這句話後麵,不應該還附上一句[多少錢,你們才能離開直哉]嗎?“
二長老:“??”
“流程完全不過關啊,”五條悟把玩著嗩呐,嘻嘻笑著、用隨意的腔調說,“就這,還想說服我們?也太沒誠意啦。”
伏黑甚爾也略微頷首,表示:“至少先砸出個幾百萬日元吧——扔在桌子上或者地上,當然了,身為禦三家大家族,還是體麵地用禮盒裝好比較合適。”
“然後你再用剛才那種三分輕蔑、三分嫌棄、四分漠不關心的語氣說,[拿了這些錢,就離開我們家少爺]。”
千穗理鼓掌:“沒錯、這才是完整的流程啊!”
二長老:?
不是、這是什麼奇形怪狀的古早流程?!
千穗理:[怎麼樣係統君,重溫古早開心嗎?]
係統感動:【久違了,熟悉的味道!】
對麵詭異地沉默半晌。
半晌後,二長老再度板起麵孔,用波瀾不驚的嚴肅語氣低沉道:“這種問題是我們家族內部的事情,他的人生安排是長輩的決策。直哉的禁閉是家族的決定,你們外人無權乾涉。”
伏黑甚爾抓住重點:“所以還是不打算走一下仗錢欺人的流程嗎,真讓人失望。”
二長老一噎,接著道:“直哉在家關禁閉,也不會有機會讓你們靠近。”
五條悟放下嗩呐,墨鏡下滑後露出那雙美麗與威力都透徹到極致的眼眸:“嘿,你不知道嗎?奪走年輕人的青春,可是最天理不容的行為。”
二長老重重地敲了下拐杖:“年輕人就是需要教育!我們禪院家的教育,輪不到你們五條插嘴。”
千穗理轉過臉:“違背個人意願的禁閉,是違法的□□行為吧。怎麼放進家族框架裡,就轉身一變,成了簡單的家庭教育了?”
夏油傑略微往前邁出一步:“家庭矛盾這個詞,可不是用來包庇犯罪的。”他微眯的狐狸眼掃過去,心中沉澱著思緒。
看來這裡真的是需要盤渣教聖光大照特照的地方。聖女豬豬如此一對比,從這種地方出來,也算是某種意義上的出淤泥而不染了。
係統:【不不不他那可不是出淤泥而不染,他是提早被千穗理連根拔出,然後放到開水裡洗乾淨、順便都煮過頭了啊!!】
千穗理(拇指):[煮爛了,然後才能負負得正。]
係統:【化作春泥更護花是吧?】
千穗理:[是變成芋泥,然後能捏形狀啦!]
“……”二長老挺直腰背,麵對眾人的話語不為所動。他當然不會有什麼心裡波瀾。
枯木般的臉上爬滿皺紋,仿佛刻寫著整部腐朽封建的規章製度,二長老的手摩挲著拐杖:“我沒有空和你們小輩多言。既然是高層命令,將這些肉豬放下,你們便也可以離開了。”
“至於直哉——”他冷笑一聲,“要見麵,除非六月飛雪,或晴空驚雷。”
他話音剛落,隻聽一聲爆響猛然炸破平靜!
“轟!!!”
不遠處劇烈的爆炸、讓大地都為之一震,瞬間吸引了大家全部的注意力。
二長老和守衛震驚望向那邊,那正是禁閉室的方向!
千穗理眨巴著眼睛,望著那衝天的蘑菇雲特效,摸摸下巴說:“應驗了,晴空驚雷。”
二長老:“……”
二長老戰術後仰:怎會如此?到底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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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鐘前。
禁閉室位置。
禪院直哉眼尾上挑,怒視著二長老派來的侍從。但他還是儘量冷靜下來,首先開口問道:“那邊,是怎樣的隊伍?”
長老身邊的侍從,都是聽從命令不多言的性格。此時,也隻是鞠躬說:“您去了便知曉了。”
“……”禪院直哉並未就此放棄,他轉向剛才那位跑過去看的仆從,“你來說,除了剛才的大體景象,人什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