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香樓生意火爆,是京城數得上名的酒樓,正值午飯時辰,無論是一樓的大堂還是二樓、三樓的包間幾乎虛無座席,當然比起大堂,包間的聲音小一些,但總歸都是熱鬨。
但三樓走廊儘頭的這間包間卻安靜的仿佛隻能聽到人呼吸的聲音。
這樣的場景是在陳秀顏說了丹藥的嚴重影響後。
“聞謙媳婦不能幫著解了這個藥效?”承平王看向陳秀顏嚴肅問道。
“解是解不了的,隻能舒緩,但治標不治本,真要解了藥效,隻有靠自己的毅力。”陳秀顏回道,“但這個過程很煎熬,而且如果性子不堅毅,極大可能再次接觸到這類藥的時候不受控製的想吃。”
“世子妃的意思是極有可能複發?”太子沉著聲音道。
“嗯。”陳秀顏點了點頭。
“那個國師什麼來頭?”承平王看向太子。
“聽說是從雲滇找來的名醫。”
“雲滇?”陳秀顏低喃重複著這兩個字,“安南國跟雲滇接壤,而且上次外邦使臣進京,高麗的公主被下毒的就是雲滇出產的毒菇。”
“安南國發生了政變,京城裡是不是有人搭上了那個布衣先生的線?”陳秀顏做著猜測。
“布衣先生?”
“就是胡布。”陳秀顏回道。
“安南國的現任王!”太子有些意外陳秀顏會知道胡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