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知道路明軒得要吃藥才能醫治, 要不然我怎麼會跑去和雲成拿退燒藥,幸好雲成前段日子發燒,醫生給他開的退燒藥吃完, 要不然我一時半會都不知道找誰要退燒藥的。”
這些退燒藥都是趙雲成之前感冒發燒吃剩下的, 要不然傅鶴川不知道上哪兒找藥去。
“幫我拿著水和藥, 我扶他起來吃藥。”
傅鶴川將水和一小包給到沈南涔,就自已將路明軒給扶起來。
他給路明軒喂了藥和喂水, 好在路明軒能夠將藥給咽下去。
“他吃下去了。”沈南涔驚喜的說著話。
“是啊!”傅鶴川欣喜他能夠吃下藥,能吃下藥,就代表著他還想活著。
“你幫我將他扶到我背上。”
傅鶴川讓沈南涔幫忙將路明軒給扶到他背上, 他好將路明軒背回他住的地方。
“好。”沈南涔就幫傅鶴川將路明軒背到他背上去。
“我們從另外一條小路下山,那條小路人少,我們送路明軒回去的話, 走這條小路比較安全些。”
不能讓大隊的社員和其他知青瞧見他和沈南涔與路明軒一起, 因為本來他們就是有罪才會被下放到大遠生產隊來進行勞改的。
因為他們身份的問題, 倒也沒什麼人想和他們接近,就怕和他們接近, 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或者也怕被判為勞改犯子。
沈南涔乖巧的點頭, 沈南涔很清楚, 不能讓人發現她和傅鶴川救了路明軒,要是被人發現,他們兩人很可能會拉去調查或者直接被打成勞改犯子或者壞分子直接下放牛棚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下山的小路其實很難走,一不小心就很容易被絆倒, 而且由於七拐八拐的, 導致下山的時間拉長了,原本隻用半個小時就能夠下山,現在得要用上一個小時。
“傅知青, 你小心點。”
傅鶴川還背著路明軒,所以下山的是時候很不方便。
“我會小心點的,倒是你,你更要小心點。”
比起自已的安全來,傅鶴川更在意沈南涔是否安全。
“你就放心我吧!雖然小路難走了些,可是我又不是小孩子,不會那麼容易被絆倒的。”
“啊!”沈南涔話剛說完,就絆了一腳,幸好傅鶴川及時拉住她,不然她得要摔下去。
“怎麼這麼不小心。”
沈南涔剛剛差點摔下去,可讓傅鶴川心驚膽跳的,幸好及時拉住沈南涔,不然後果就不堪設想。
“我真的有注意、有很小心的看路和走路。”她真的有注意腳下,可誰知她還是被絆倒了。
還有最重要的就是她還和傅鶴川保證她不會有事情的,結果話才剛講完,她就立馬差點摔倒,沈南涔說話的底氣都顯得心虛多了。
“牽著我的手。”
不忍斥責沈南涔,傅鶴川就讓沈南涔牽著他,他牽著著她下山,隻有這樣子傅鶴川才能安心和放心。
沈南涔怔了一下,望著傅鶴川的手,遲遲都沒有牽上,直到傅鶴川催促,沈南涔才將她的手放到傅鶴川的手上。
傅鶴川的手很大,一下子就將她的手給包裹住,讓沈南涔感覺很安心和溫暖。
傅鶴川牽著沈南涔一步一步的往山下走。
走了許久,兩人才從林中走出來,沈南涔從來沒有走過小路,下山之後都不知道該朝什麼方向走,何況是路明軒住的牛棚,她更是不知道。
好在傅鶴川熟悉路,知道牛棚在什麼地步,一下山就帶著沈南涔躲躲藏藏似的去往牛棚。
雖然叫牛棚,可是牛棚裡麵並沒有牛,反而是住著人。
環境一看就知道非常的不好,就一個茅草屋。
傅鶴川敲了敲門,屋子裡麵有人發出聲響來。
“是誰。”門裡麵響起一道滄桑沙啞和緊張的聲音。
“我叫傅鶴川,是名知青,我和另外一名叫沈南涔的知青在山上發現了發高燒的路明軒先生,現在他被我背著。”
殘舊的木門打開,對方的穿著打扮明顯和路明軒一樣。
他的眼睛透露著警惕和緊張,緊緊盯著沈南涔和傅鶴川,可是在目光注視到路明軒身上卻是充滿了擔憂。
“麻煩傅知青將明軒放到床上。”
等傅鶴川和沈南涔進到屋子裡麵後,門立刻就被關上,他見沈南涔盯著門,就向沈南涔解釋。
“我們這裡雖是牛棚,很少人會來,可是還是要注意,不然到時候兩位會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經過他解釋,沈南涔才了然。
一進屋子,沈南涔和傅鶴川就感覺到有一道非常淩厲的目光緊緊盯著他們兩人。
像如果他們兩人要是有想傷害他們的行為,他就能夠立刻出手解決他們兩人。
屋子還三個人,其中一個還是個小孩子,三個人的穿著和打扮都和路明軒其實都沒區彆,也察覺他們好像是故意穿成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