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您好我叫傅鶴川,是和南涔同在一個大隊的知青。”
傅鶴川語氣溫和的向沈南冶介紹自已。
隻因為他是沈南涔的大哥。
同一個大隊的知青, 沈南冶上下打量傅鶴川,接著又看了沈南涔一眼。
沈南涔見沈南冶一直不說,就直直的盯著傅鶴川。
心想沈南冶這是怎麼了。
“他是我大哥,叫沈南冶。”
“他是來做什麼的。”沈南冶沒好氣的說。
沈南涔和傅鶴川一下子都聽出來沈南冶不喜歡傅鶴川的樣子。
難道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沈南冶才不喜歡傅鶴川的嗎?要不然怎麼無緣無故的好像傅鶴川是他仇人一樣的。
“傅知青來給我送些東西。”
沈南涔連傅鶴川的名字都沒敢喊了,直接喊傅知青,就怕惹的沈南冶發脾氣。
“在大隊上隻有我和南涔還有另外一位知青都是首都人,所以我們三人相處的還不錯,剛巧我家裡有些稀罕的零食, 就給南涔送些過來。”
傅鶴川沒有喊回沈知青, 甚至有些話是故意說的。
而傅鶴川的這些話, 確實惹得沈南冶像看壞人一樣的瞅著傅鶴川。
沈南涔算是沈南冶帶大的,花在沈南涔身上的心思不會比趙芳芳他們少。
一想到沈南涔可能會被傅鶴川給拐走, 沈南冶就瞧傅鶴川不順眼。
種的好好的小白菜,就被人這麼盯上,任誰都會看對方不順眼。
他語氣很不好的對傅鶴川說:“東西南涔都拿了, 時間也不早了, 我和南涔要回家吃飯,就不留傅知青了。”
這話, 就是下逐客令的意思。
沈南涔沒想到沈南冶如此直接, 好歹委婉些, 人家專門跑過來送禮,沒請人家一杯茶喝就算了,還趕人家。
她偷偷看了傅鶴川幾眼, 幸好臉沒黑,這代表這傅鶴川沒有生氣。
傅鶴川看了一眼沈南涔,“是時候不早,我也該回家吃飯了。”
傅鶴川本來就是來見沈南涔,見到沈南涔就好,他就心滿意足了。
“南涔,我回去了。”
“嗯嗯!一路小心。”沈南涔朝著傅鶴川擺手。
沈南涔一直看傅鶴川,沈南冶忍不住說道:“人都走遠,還一直看看。”
沈南涔撇嘴,不滿的說道:“人家好心給我送禮,你還這副不耐煩的樣子,當人是敵人。”
“我說他幾句,你就心疼了。”
現在沈南冶確定沈南涔肯是喜歡傅鶴川,要不然他就說了他幾句,她就維護起他來。
“我心疼他?哥你亂說什麼。”
什麼時候她心疼傅鶴川了,她隻不過看不過眼沈南冶當人家是仇人的樣子。
“沒有的話,你怎麼幫他說話,也不幫我說話。”
就幫著傅鶴川說話,還說沒有。
看他現在的樣子,明顯就是誤會了她和傅鶴川,和她第一天回到家裡,那些叔叔嬸嬸誤會她和傅鶴川關係一樣的眼神。
“哥,我再說一遍,我和傅鶴川不是你想的那種關係。”
“哼!”
沈南冶才不信,現在沈南涔否認隻不過是不想讓他看不順眼傅鶴川,看看她口口聲聲說的每句話都是在維護傅鶴川。
一想到傅鶴川將來會成為他妹婿,他就覺得自小養到大的白菜被拱了,越看傅鶴川越覺得不順眼。
“你現在還小,等你再大些,你就知道我是為你好了。”
“總之,除我們哥倆和你爸,其他男人你都不能隨便相信。”
沈南涔也覺得他要和沈南涔好好說。
“傅知青為人是信的過的。”沈南涔忍不住為傅鶴川辯解。
他和傅鶴川就見過一次麵,就說人不是好人,她和傅鶴川可是相處了好久,傅鶴川可是幫了她好多次。
人品可好著。
“總之,你離那個叫傅鶴川遠點就對。”
沈南冶忿忿不平的騎上自行車回家。
“大哥、大哥、大哥。”
氣的沈南涔跺了好幾下腳。
“什麼跟什麼啊!”她話都還沒說完。
傅家宅子中。
傅老爺子和幾個棋友在院子外下棋,傅燕川坐在傅老爺子身邊圍觀,還逗弄著幾個老爺子開心。
“老爺子一下起棋來,就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