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被這些人所傷?那也實在辜負當年喬翊大哥的教導,我沒事,彆擔心我!”
說完他不屑地白了那幾人一眼,實在是不想和這種滾刀肉有什麼糾纏。
“你派人持械**朝廷官員這事,傳出去不掉腦袋也得讓你把牢底坐穿,此番饒了你,全是為了保全我自己的臉麵。”
“那公子的意思是不追究了,甚好甚好,萬事和為貴,有什麼事咱們都好說好商量。”
“那我問你,屋內那姑娘是怎麼回事,看起來精神都有些不正常,驚嚇過度,身上也有傷,你作何解釋?”
“這個...這個嘛,此人是我老家的表妹,因家裡人早亡,無人照料,就被送到我這裡來了,來的時候這腦子就不清楚了,至於身上的傷,完全是之前自己不小心,磕碰所致,與我並無乾係啊。”
若若氣的直哆嗦,走上前厲聲質問道:“你胡說,她明明是順宜侯府的丫頭,你剛剛說是老家表妹來投奔你,她姓甚名誰,老家何處,進城的文書又在哪裡?我倒要看看你這謊話要編到何時。敢不敢跟我去戶部司查看這流動人口的記錄,若是對不上,你這可是私自送人進城,後果想過沒有?”
若若振振有詞又有理有據,倒是把這老板給問住了。
思來想去覺得不妙,這人當即跪倒在地,連連求饒。
“二位貴人,我這就交代實情,這位姑娘身上的傷確實不是我們所為,撿來的時候就是如此了。至於驚嚇過度導致精神錯亂,絕對沒有的事啊,興許是事情太多心情沒平靜下來,過幾日就會恢複正常的。她說話反應都絕無問題!”
說完他看向身後幾個婆子:“你們說,是不是!”
“是是是,我們都和她說過話的,就是脾氣不好,也不愛搭理我們,這精神嘛,應該是沒事的。”
聽他們這樣說,若若覺得不像有假,也微微鬆了口氣。
隻要這神誌清醒,身上的傷總是可以慢慢治愈的,不然可如何是好。
關策厲聲問道:“你說是撿來的,此話可當真,你怎的這麼會撿,在哪裡撿的?”
“這...這小人...小人記不大清楚了,您就彆為難我了。”
“撿了個大活人這麼大的事情,你說你記不大清楚了?倒是不知道你這腦子,是怎麼經營染坊的,居然沒有虧到關門。好了我沒有閒工夫跟你廢話,這位姑娘我們要帶走,現在知會你一聲。”
此人一聽這個,臉色當即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