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霏啃了一口蘋果,邊吃邊問:“她乾嘛了呀?”
“你可知她今日領了些賞錢,知道那賞錢是哪裡來的嗎?”
“侯府出手闊綽,袁掌櫃念著她的辛勞,所以賞賜。”
“你啥都不知道,我告訴你,她從前就是侯府的兒媳婦,家裡遭事兒了,被侯府掃地出門,今日侯府上門來,擺明了就是打她臉的。”
雨霏又是一臉迷惑:“啥意思啊,不是侯府夫人想吃豌豆黃嗎?”
孫意無奈地搖搖頭,一副“你這麼傻到底是怎麼長這麼大”的表情。
“你想,從前她是什麼,等著彆人做了送到嘴邊的大奶奶。如今卻變成忙碌到手抽筋,就為趕緊給人家客人做出吃食來的小幫工,這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擺明了就是侯府讓她不要忘了自己如今的身份啊。”
“喔...原來如此。”
“誰知這**臉皮厚的很,竟然還樂樂嗬嗬收下賞金,換成我,侯府既是仇人,那我一文錢都不會要的,想來她這是窮瘋了。”
二人這樣一個說一個聽,倒是讓孫意吐了個痛快,心滿意足睡覺了。
不過那頭的若若,確實也是覺得自己窮瘋了。
回到圓樓後,看意蘭已經睡下,她便躡手躡腳去洗漱,順便喚來客棧的宋大姐,問她白天意蘭的情形。
“姑娘放心吧!房內這位妹妹啊,白天一直安安靜靜的,我按照你的吩咐去送的藥也都喝下了,沒有什麼大事。”
若若從衣服裡摸出二兩銀子遞給她:“謝過宋大姐,真是麻煩你了。”
“哎喲麻煩什麼,你們來店裡住的,都是我的貴客,自然是要好好照料,何況你交代我的都是小事兒,不足掛齒!”
她執意不收,若若就應塞到她手裡。
“錢不多,一點點心意,大姐拿去打點酒吃,後麵還請您多照料些。”
“姑娘客氣了,這都小事兒。那您先忙著,我回去了,有什麼情況找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