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按照之前幫工的價碼,這可是你一年的工錢了,發財了啊你,如此吃你一頓也不虧哈哈哈,這就是京城傳聞的‘豎子四味’給你掙的?”
若若顧著吃,也沒有抬頭,隻是點點頭,含混地回答是。
關策砰的一聲把碗放在桌上,嚇得若若和臭豆腐攤的老板娘都看了他一眼。
“楊驕這小子真是越發囂張了,以往隻知道是個不成器的紈絝子弟,如今看來人品也很惡劣,好端端的去找你的茬,等我找到機會必得好好敲打敲打他!”
“行了關大捕頭,等你去敲打黃花菜兒都涼了,我自己這不是也乾得不錯嗎,多虧了他,我這豎子四味還火了一把,雖說賺的銀子大部分沒進自己腰包吧,可好歹也分了十二兩呢,不然我哪有錢請你吃臭豆腐喝酸辣粉!”
說完若若擦擦嘴問道:“說正事兒,侯府那案子,聽說已經如期複議,怎麼最近都沒有動靜了,你可知曉到哪一步了?”
“我正想和你說此事,侯府卡著複議時間的最後一天交了訴狀,然後一直都沒有下文,我剛開始以為是刑部開年案子太多,一時間顧不上,後來去刑部有公差要辦,順便問了問一個相熟之人。”
“怎麼說?”
“說是已經受了案,馬上就要重新彙總證據,叫人去問證詞了。他還提醒我,侯府似乎在暗中為這樁案子活絡關係呢,事後我打聽了一下,倒是並未聽說他們找的是何方神聖。”
若若聽了關策的話,心裡感覺有些不妙。
“我覺得他們可能是在想辦法補齊證據,活絡關係又能如何,我們指證齊全,就算是刑部尚書親判,也不能信口雌黃顛倒是非黑白,想來隻能是一邊找人拖延時間,一邊抓緊湊證據呢。”
關策皺眉點點頭:“你說的我也考慮過,要想補證據逃過這案,隻能是瞞天過海補上這稅款,還得做的天衣無縫,讓人查不出是後來補的,而是當時就按時上交的,但這確實有難度。”
“怎麼說?”
關策詳細道來:“我問過戶部的朋友,據說自從六七年前發生了那起巨額的臨江**案,聖上就改了章法,現稅賦司所收稅款,一律分門彆類按照日期裝訂。”
“比如說今日收了一百兩,雖然很少,也要把交稅的記錄封裝成冊,這樣第二天的就很難再加到前一天的這本冊子裡了。如今這些交稅單冊都由戶部呂尚書親自保管,封裝完在外麵蓋上他的章印,如無必要不會打開。”
“那他可和侯府關係如何,可會照顧他們?”
關策毫不猶豫地搖搖頭:“肯定不會,呂尚書那個人剛正不阿,甚至有點古板了,皇上正是看準了他這點好,才讓他擔任戶部這個掌管錢袋子的要職。估計就算他親兒子想瞞報漏報個什麼,也是行不通的,所以侯府想把稅款重新交上,並不容易。”
若若聽到這裡也算鬆了口氣:“聽起來倒是不用擔心,那我們且靜觀其變吧,想來侯府那邊也發愁呢。”
“對,還是琢磨琢磨眼前的事兒吧,今日你帶我來吃小吃攤,我還挺開
心的。好像自從我離開姑蘇姑媽家以後,這些年咱們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