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若忍不住攥緊拳頭,手心微微有些出汗。
不可能的,當時她最後一次去提醒交稅之事,已經是最後一天,對方叫自己不要管這件事了。憑她對這位從前婆母的了解,又懶又算計,斷沒有不支使她,自己跑去全額交錢的道理,定是中間有了什麼問題。
若若提醒自己保持冷靜。
一會兒且看看這證據的詳細再說。
“啪”的一聲,這位吳大人將賬冊和稅簿合上,和兩邊二位大人輕聲說了什麼。
“剛剛本官已經認真查閱過被告人提供的證據,內容詳實,記錄仔細,時間和金額都對得上。戶部下的商稅清單,商鋪收支的流水還有這交稅的日期、金額等明細,全都一一列出。”
他說的緩慢而有力,仿佛一記記重拳打在若若胸口。
“由此,我們得出結論,被告應是無罪,原告從前經手商鋪經營,對收支流水和交稅金額都十分清楚,據我們所知你們雙方因為內部私人恩怨發生過矛盾,原告已經與被告分道揚鑣,故不排除原告有故意陷害的嫌疑。”
話音還未落,侯府那邊已經得意起來了。
侯爺夫婦直接麵露喜色,楊驕更是直接抱著胳膊一臉的得意。
“感謝大人明察秋毫,我們真是堪比竇娥冤,原本對這丫頭掏心掏肺,當自己親閨女對待,誰知道後來她卻一定要跟我們一刀兩斷,之後又狀告我們**,這真是,真是讓人寒心呐!若不是我們各方證據都留存的齊全,怕是早就中了她的奸計,背上黑鍋了。也不知是不是在外頭有了人,這樣害我們,還是大人公允英明!”
夫人站起身行了一禮,對這主審大人就是一頓誇讚。
若若氣的渾身發抖,剛想站起來反駁她,卻被這吳大人打斷了。
“夫人謬讚了,我隻是據實說出目前的判斷,原告這邊想必也有些話要說,還請夫人稍安勿躁,我定會秉公處理,給雙方一個公道。”
一聽還有原告說話的份,對方臉上訕訕的,礙於禮數簡單答應著,坐下之後一臉不屑地往若若那邊看去。
“姑娘可有什麼疑問或者補充嗎?儘管提出來就是。”
若若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一定要保持冷靜和理智,然後站起身來。
“大人你好,我並非隨意汙蔑侯府,是當時由我經手府中在外開的鋪麵,一應流水收支都很清楚,當時我清楚的記得,七月份的時候,收到戶部通知,要交上半年的商稅,便詳細列出,呈給了侯夫人,可是夫人回我說此事無須在意,也不用去交稅,她自有辦法。”
那頭的人一聽這個坐不住了,立刻站起來辯駁。
“你在瞎扯些什麼?我怎麼不記得你曾找我商議過,這稅款分明是庫房的師爺告訴我的,我看到後都已經是最後一天,幸好趕得及時交了上去,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你這小賤
人當時掌握府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