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原椰覺得自己這個宴會是來對了。
雖然冒了點風險,但是得到的結果卻是她之前沒能夠得到的,怎麼說都是利大於弊。
而且待會可能還要知道更多的信息。
文叢慧本來以為一開門就會被江畔拎出去,沒想到他和沈原椰竟然都沒有提剛剛的事,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這讓她鬆口氣之餘又不免猜測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
不過這已經不是她擔心的重點了。
江畔不動聲色地看了眼文叢慧,說:“既然宴會開始了,那就過去再說。”
文叢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直覺肯定有事,畢竟他之前對自己的這個堂姐印象就不太好。
下了二樓,一樓的大廳裡歡聲笑語。
沈原椰有江畔在身旁,壓力小了不少,拿了一杯酒裝樣子,問:“待會怎麼辦?”
江畔遊刃有餘,“順其自然。”
沈原椰沒說話,隻是環視了一下周圍,將來參加壽宴的客人儘收眼底。
沒過一會兒,文建生和文家人出現。
一番客套話之後就是你來我往的拉關係時間,沈原椰一個模特和這些人都不認識,找了個角落待著。
至於文叢慧,自然是招呼客人,隻是崴了腳又加上剛剛的事,麵色有些白。
沈原椰一路都盯著她。
直到快到半夜,宴會結束,沈原椰才從角落的沙發上起來,和江畔一起去找文老爺子。
畢竟文家現在當家做主的還是文建生。
文叢衍也終於閒下來,“原椰姐姐。”
沈原椰停下來,“文老爺子現在在嗎?”
這問題讓他停頓了會兒,最終還是開口:“在書房。”
文叢衍看了眼一旁沒說話的江畔,“我帶你去吧。”
書房在三樓,非常安靜,周圍的環境也是非常的典雅,內斂中透著奢華。
文叢衍敲門,裡麵應了。
推開門後,沈原椰就看到了坐在那裡的文老爺子,雖說年紀大了,但也能看出來經曆世事,經驗豐富。
文叢衍說:“爺爺。”
文建生點頭,“江家小子,你爺爺怎麼樣?”
江畔說:“爺爺身體不錯,來之前也讓我向您問好。”
“哈哈哈。”文建生爽朗一笑,咳了一下,“叢衍說你有事找我?”
江畔這才上前一步:“文老爺子,我覺得有件事需要向您說一下。”
文建生對於江家的這個孩子很有好感,見他如此認真的模樣,點頭:“你說。”
“這件事比較嚴重。”江畔隱晦提到。
他這麼一開口,文建生就心裡有數了,看向周圍的一些文家人,在他們走後才轉過來,“什麼事這麼嚴重?對了,你身後的女娃是誰?”
沈原椰在江畔旁邊一隻沒開口,充當雕塑。
江畔唇角帶笑,“隊裡的顧問,沈原椰。這件事說起來也是和她相關的。”
文建生不喜歡這種摸不著頭腦的事情。
不過他已經過了大半輩子了,情緒都不表現在臉上,隻是意味深長地看著江畔和沈原椰。
江畔無視這種打量,直接開口:“不知道您知不知道您孫女文叢慧做的一些事?”
沈原椰也想聽聽。
文建生麵上不動聲色,“叢慧哪裡做的不好?乾擾了警局的事務?”
“也不是。”江畔淡定道:“隻是她涉嫌雇凶殺人。”
這最後四個字一出來,文建生當即就皺眉說:“荒唐!”
這都什麼年代了,還雇凶殺人,文叢慧一個女流,怎麼可能做得出來這樣的事。
想是這麼想,但他卻是沉聲道:“有證據?”
“證人有。”江畔點頭,又補充道:“而且就在三十分鐘前,她在二樓想要襲擊沈小姐,沈小姐自衛成功。”
文建生私心知道江畔是不可能說謊的,但是依舊不太相信這種事,尤其是文叢慧和沈原椰壓根扯不上關係。
“沈小姐,你有什麼想說的?”
沈原椰與文建生對上視線,不卑不亢道:“早在去年末,就有人對我動手,一直到前段時間才抓到了人,而他口供裡就提到了文家,有幾百萬的酬勞。而文叢慧今天無緣無故對我動手,我不得不懷疑幕後人就是她。”
實際上她是靠微博預知得知的,然而這隻能她自己心裡清楚。
文建生突然笑了,“沈小姐,話可不能亂說,僅憑一個不知真假的口供就-->>
這樣妄加猜測,那警察的作用是什麼,是吧?江警官?”
江畔動手捏了捏袖口,“自然,今天的襲擊這件事,我需要將文小姐帶回去詢問一下,希望文老爺子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