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事情確實有些奇怪。”相澤空不知是想到了什麼,望著樓下拉起警戒線嚴陣以待的警察們,小聲地低語。
“哪裡奇怪?”工藤新一不知什麼時候走到了相澤空的身邊,想要聽取一下相澤空的看法。
炸|彈被放在不遠的地方,兩人說話的聲音小一些,也不會被人聽到。
“唔……”相澤空沉默了好一會兒,才說出了自己覺得不對勁的原因,“我今天竟然沒有被重點照顧。”
這就是他覺得最不對勁的地方了!
工藤新一一臉懵逼:“哈?”
相澤君在說些什麼?
相澤空無辜地看著工藤新一,他隻是說出了事實而已啊。
看看他以往遇到的事情,那一次不是都衝著他來的?
搶劫案中,哪怕人質有十幾二十幾甚至三十幾個,有更小更沒有攻擊力的孩子在,他相澤空也永遠都是被選中的孩子,享受一對一的服務。
綁架案中,哪怕他隻是被捎帶著作為一個無辜的目擊者被一起帶走,明明被綁架的正主兒就在他旁邊,綁匪撈人威脅彆人時,他相澤空也永遠都是被用武器頂住頭的那個。
天選之子!
而這一次呢?
雖然這次被當成是人質的人確實很多,但是他沒有被直接拎著去那個暴徒的跟前,就是相澤空覺得最不對勁的了。
這種平等的對待,他還是第一次哎!
有點欣慰,都快要喜極而泣了。
當然了,相澤空的這種小興奮,其他人是無法理解的,隻能他自己一個人默默地品嘗。
工藤新一就是不能理解的其中一人,他過了那短暫的懵逼期後,重新開始正視起了關於炸|彈的問題來。
“已經找出來的三個炸|彈,都是無法拆除的,看樣子應該就是他的個性的緣故了。”工藤新一一想到這棟百貨大樓裡麵有數十個甚至可能上百個這樣的炸|彈,就不由得將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蒼蠅,“得快點通知目暮警官才行,最重要的是要做到最快的將人轉移。”
“通知目暮警官,也許我能做到。”相澤空說完這句話之後,再次強調了一次,“也許。”
加了‘也許’這個詞,意思就是,讓工藤新一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畢竟,他以前也從來沒有嘗試過這麼使用自己的個性。
“不管如何,空,麻煩你嘗試一下了!”
工藤新一認真地拜托著。
相澤空很慶幸,自己之前去超市購買商品時,咖啡果凍的包裝盒還放在空間裡麵,不然就真的有點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了。
工藤新一身上隨身都攜帶著一支筆,他用背擋住了空中的攝像頭,寫下了自己的發現和猜測,以及著名最好請求什麼類型個性的英雄前來施救。
相澤空在一旁看著工藤新一寫完,也拿筆在後麵寫了兩句注意事項。
以及最後最最重要的一句話:請務必不要聯絡事務所!拜托了!!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買股這麼早的嗎,竟然都喜歡骨科?很多人還沒有出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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