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進入音駒高校之前, 相澤空還有些不放心, 拿出手機來撥打了一個電話。
“空?你怎麼會想起來給我打電話?”電話另一頭的少年有些驚訝和漫不經心。
“為了確保安全, 特意詢問一下你的位置。”相澤空看了看音駒高校的教學樓。
“笨蛋,都說了你遇到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了。”工藤新一沒有控製住, 翻了個白眼。
他覺得他這剛剛開始的一生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遇到了相澤空。
工藤新一可是要立誌成為像夏洛克福爾摩斯那樣的名偵探,身上怎麼能夠有不明黑鍋呢?
可事實上,他從小學的時候就背起了被相澤空強行扔過來的黑鍋, 一直沒有拿下來過。
工藤新一無奈極了。
“哦。”相澤空淡淡的回答, 絲毫沒有放在心上,講這句話當做耳旁風一樣聽過就算,“所以呢,你現在在哪裡?”
應該不會是在這附近吧?
“機場。”工藤新一沒好氣地回答, 剛好這個時候機場內響起了廣播聲, 他就將手機拿遠, 讓相澤空聽得更加清楚一些。等到廣播結束以後,才重新放回到耳邊, “老爸和老媽兩個月前去了美.國,現在人在夏威夷,剛好暑假到了, 讓我去找他們。”
實際上,工藤新一並不是很想去當電燈泡。
相澤空瞬間鬆了一口氣,預期輕快地送出祝福:“那你玩的開心一點。”
至少音駒高校的教學樓是能保住了。
相澤空回去到音駒的體育館時,這一天的訓練已經接近尾聲了。
大家進行了差不多一天的比賽、懲罰,即使中午吃飯休息補充過體力, 這個時候也已經感覺到了疲憊。
黑尾鐵朗身上的衣服已經濕透,緊緊地貼在身上,淩亂的黑發濕潤,就好像剛剛從水裡出來一樣。
“一下午都沒有看到你,還以為你已經回去了。”今天的訓練已經結束,黑尾鐵朗終於有時間來相澤空好好的聊聊天。
“有點事情。”相澤空語焉不詳,“今天晚上我就打擾了。”
“沒事沒事。”黑尾鐵朗擺了擺手,朝著一旁同樣結束了的烏野高校看去,“我們學校和烏野也算是老相識了,來一場友誼賽還是可以的。”
烏野高校,也是曾經打入全國大賽的強豪學校,隻是之後一直沒有再出現像是曾經的小巨人那樣的選手,從此也無緣全國大賽,被人稱為沒落的強豪,飛不起來的烏鴉。
像這一次的合宿,還是音駒的教練邀請他們來的。
兩個學校之前也比試過幾場,既是對手也是朋友。
尤其是那一對奇怪的組合,隻怕聽到比賽就會不管不顧了。
相澤空從來沒有接觸過排球,所知曉的排球比賽的規則並不多。但是規則這種東西,想要熟悉起來還是很快的。
他本身又是職業英雄,身體素質和反應能力原本就比他們這些人要好得多,上手也會很快。
但是想一想,讓未來的英雄來跟他們普通人一起打排球,似乎有點欺負人啊。
黑尾鐵朗想著,就講自己擔心的問題說了出來。
“放心,我不會用全力的。”相澤空這點控製力還有是有的。
即使不用自己的個性,他全力出手,恐怕接球的人接下來就要去醫院接受治療了。甚至說不定這個體育館也得重建。
“晚飯還有一段時間才會到,趁著這段時間,我來告訴你排球的規則。”
音駒高校和烏野高校以及其他兩所學校今天的比賽雖然已經結束了,但還有另外兩所高中的隊伍還在比賽,是梟穀學園和森然高中。
相澤空總覺得梟穀學園自己好像在哪裡聽過,回憶了一下,他詢問道:“梟穀學園是不是還有一個初中部?”
“確實是這樣沒錯。”梟穀學園的主將,全國名列前五名的王牌選手木兔光太郎,曾經就是梟穀中學的學生。
看來這個梟穀,就是當初征十郎給他推薦的那個梟穀沒錯了。
黑尾鐵朗站在相澤空的旁邊,一邊看著梟穀和森然的比賽,一邊對著相澤空進行解說。
比如主要負責攻擊、得分的主攻手;攔網和進攻的副攻手;傳球組織進攻的二傳手以及主要負責放手接球的自由人等等,隨著場上人員的變動解說的更加詳細。
相澤空聽得仔細,一直認真看著賽場上的比賽,腦海中卻不知在想著什麼。
“空!”
相澤空正陷入自己想法時,突然就聽到了黑尾鐵朗喊了一聲他的名字,接著就是有什麼朝著他擊來。
相澤空條件反射的就踢腿一掃,“咚!”地一聲巨大聲響傳來,一個排球比來時更快的速度擊落到了黑尾鐵朗的身後。
剛剛打出排球的黑尾鐵朗:“…………”
目睹一切發展的孤爪研磨和貓又教練:“…………”
剛剛正在觀看比賽聽到巨大聲響看來的其他學校的學生:“…………”
突然有一點心虛的相澤空:“…………”
這是身體在大腦反應過來之前就出手了,不是他自己的意願。
一旁,一個可愛的女孩還有氣質比較清冷知性的女生也呆呆的望著相澤空,可愛女生倒吸了一口冷氣,冷汗都出來了。
“那、那、那個人剛剛……”烏野高校的排球部經理之一的穀地仁花抱著本子瑟瑟發抖,“剛剛那個球,被打倒絕對會吐血吧!!”
“……抱歉。”相澤空對著同樣受到了驚訝,距離醫院隻有幾公分的黑尾鐵朗道了一聲歉。
“那個人也是音駒高中的人嗎?”田中龍之介有些嚴肅地盯著相澤空,“之前都沒有看到他上場。”
“欸?田中前輩不知道嗎?”今天上午跟相澤空有過一麵之緣的日向翔陽有些驚訝,“冴子姐看到他就喊出了他的名字。”
“相澤空。”影山飛雄這個時候補充,“雄英高中英雄科一年級的學生,也是今年雄英體育祭的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