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四個人注視的不自主在腦子裡千回百轉的想東想西,再看他們還保持在那同樣的眼神看我,我情不自禁的屏住呼吸,緊張的心如擂鼓,這種情況真的有點不對頭,沒有一個人開頭說話。
“所以,咋.....麼了?”我問,終於打破詭異的寂靜,我甚至不由得鬆了口氣,通道裡都是此起披伏的回聲。
呂行平自然的轉身,大步走遠,陸昆和那個腿子也瞬間麵色如常的示意我快走。
一切如常。
......?
“哈哈。”陸昆拍了拍我的肩,“小夥子你剛才差點就尿襠了。”
又開心的問“刺激嗎?納悶嗎?害怕嗎?”
“好玩嗎?”
好玩你爺爺個腿兒。
“有意思吧?”小高越過我之前看著我,彆有深意的來了這麼一句。
我直覺他話裡有話,但我暫時想不出來彆的花來。
這群神經病真有意思,嗯。
有個屁。
隻想把這夥人統統扔油鍋。
不過最後小高說這話注視我的一瞬間,我竟然會感到他的眼神很眼熟?
我在哪見過這種眼神?
還是那雙眼睛我在哪裡見過?
我趕快大步跟上,這裡情況不明,我還是輕易不要掉隊的好。
我可能真的有點病,看啥啥眼熟的病。
但真的很眼熟,我絕對在哪裡見過。
而且能讓我這樣熟悉,應該是不止一次見過了。
一個答案呼之欲出,我卻死活想不起來,就像明知道麵前放著那個東西,你卻因為蒙著眼睛死活摸索不到一樣,很難受,難受戰勝了憤怒,我一邊拚命回憶一邊悶頭跟著。
不多時前方通道旁邊又出現了一個缺口,我們魚貫而入,聽見呂行平嘖了一聲,裡麵空間不大,六米×五米見方,和上一個空間基本類似,角落裡又是個穿著同一批探險服的屍體,陸昆去大致翻了翻,咦了一聲。
“怎麼和入口那具這麼像?”
呂行平全程一直皺著眉盯著屍體,聞言便過去拿刀子代替手簡單翻看了一下,真正麵色凝重的站起身來:“不是像。”
“這就是我們剛才,從入口進來的時候看到的那具。”
怎麼可能?
就算和那個剛進來時候看到的屍體貌似一模一樣,但這裡並沒有我們從地上進入通道的那個前人打的盜洞,說明這裡肯定是另外一個地方,怎麼都不該是我們一開始進來的位置。
小高說了聲“對不住。”,上前去乾脆利索的扒了屍體的衣服,扔在另一個角落裡。
而屍體脫離了唯一的一身累贅,輕飄飄的浮在地麵上,隨著我們行走帶起來的氣流輕輕搖晃。
乾看也看不出什麼,呂行平等小高一番擺弄,說我們先出去,再往前走走。
我們繼續進入通道,順著一個方向往前走,又是一段和之前沒有區彆的路,不過已經沒有任何岔路了,隻剩下開滿菌子的牆,然後前方所有牆麵上突然出現了熟悉的噴射狀的血,以及一整麵牆各種類型菌子看著令人牙痛的‘培養皿’,然後又是一個更讓人熟悉的缺口。
裡麵的空間六米×五米見方,角落裡是一具被小高扯成奇怪姿勢,沒穿探險服、沒有背包,我們已經打第三次照麵的輕飄飄的屍體。
屍體看似正非常愉悅的、輕微的、隨著氣流晃來晃去,嘲笑著這些人自作聰明的愚蠢。
探險服也是剛被扒下來的樣子,被丟在另一個角落。
可我們全程沒有走回頭路啊。
“牆打的有點早啊。”陸昆感慨。
我第一次親身體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