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任誰被突然冒出來的人打擾了雅性,都會不高興。
香水妹子白了麻好好一眼,勾著莫禹恒的肩膀撒嬌:“恒少,我們走吧,人家困了~”
頗有要順著麻好好的話,“繼續”的意思。
麻好好眨巴著大眼睛,一副“我沒在看戲”的認真表情。莫禹恒帶回來的妹子不是湯眉,她確實沒理由攔著。
帶誰回來是他作為成年人的自由,隻要不影響任務,麻好好不該有意見的。更何況,這才是他花花公子該過的生活不是嗎?酒池肉林,紙醉金迷,她早就該有心理準備的。
莫禹恒揮開妹子的手,煩躁地捏了捏眉頭,說道:“算了,你走吧,我現在沒什麼心情。”
“恒少~”那妹子嘟了嘟嘴,仍是不甘心地扒著他,一句“恒少”喊得九曲十八彎。
然而莫禹恒不搭理她,她也隻得悻悻地鬆開了手,轉過身的時候瞪大眼睛對麻好好齜了齜牙。
走廊上一下子隻剩下了麻好好和莫禹恒兩個人。
氣氛前所未有的尷尬,在炎熱的夏夜裡,麻好好甚至覺得周圍涼颼颼的。
兩人麵對麵沉默了半晌,還是莫禹恒先打破了沉默:“不是說有話和我談談嗎,怎麼不說了?”
麻好好摟著睡衣的衣角:“我那都是開玩笑的……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彆跟我計較了。”
莫禹恒輕笑了一聲,麻好好看到他的鞋尖向自己邁進了幾步,將她壁咚在走廊的牆壁上。
淡淡的酒味在他身上並不難聞,隻是他的衣服上還殘留著妹子的香水味,讓麻好好說不出地介意。
“怕什麼,不是你說我是你的老公嗎?”他的聲音像是低音炮在耳邊炸響,麻好好沒懷孕這會兒也要覺得耳朵懷孕了。
“不……”熱量撲倒臉上,麻好好不用照鏡子都知道她的臉和耳朵一定紅得不像樣,她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莫禹恒的呼氣吹在麻好好的脖子上,叫她耳後的皮膚又酥又麻:“不是讓你不要過來嗎?小朋友,成年人是很危險的,你這算是自投羅網嗎?這回可不會放你走了。”
什、什麼?
麻好好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她確信莫禹恒是喝醉了,不然怎麼會用這樣的直白的眼神看著她,像是一個緊盯著獵物的獵人,看得她雙腳發軟,隻能靠著身體的重量撐在牆上。
“莫禹恒,你、你喝醉了……你看、看清楚我是誰!”
麻好好不知道為什麼結巴了起來,莫禹恒的靠近叫她緊張得舌頭都在打結,心臟快要從嘴裡跳出來。
這人不會把她當成他哪一任的前女友,或者他在酒吧勾搭的妹子了吧?
“我沒醉……”莫禹恒埋在麻好好的脖頸間,從胸腔裡發出的笑聲低低的,很好聽,“我當然知道你是誰,你是小兔子啊……”
夏天的衣服很薄,莫禹恒說話的熱量透過衣服滲透進麻好好的睡衣,和他的碎發一樣,戳得人心口癢癢的。
“小兔子……”麻好好低頭看自己身上的兔子睡衣。還說沒醉?什麼小兔子,這人都產生幻覺了。
麻好好做了幾次深呼吸,將心裡瘋狂亂撞的小鹿趕走,用力將莫禹恒從身上推開。
身上的人沒有防備,重心不穩倒退了幾步,一下子撞到對麵的牆壁上發出“砰”的響聲。他捂著肩膀“嘶”地抽痛了一聲,眼神清明了不少,埋怨地問了一句:“小朋友,你做什麼?”
他的聲音不大,落荒而逃的麻好好隻顧著衝進電梯裡,沒聽清他在說什麼。
電梯“叮”地合上了門,莫禹恒的酒醒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