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雙臂千鈞神力,就這麼被一個紈絝浪蕩子拿住了?
“撒手!”
陳叢片刻間想明白前因後果。
恐怕是門第**之事,便宜嶽父為他造勢造大勁了。
現在可好,全洛陽都知道他陳叢是驍騎校尉的準女婿。
剛好曹操又是黃忠最痛恨的一類人。
**鷹犬嘛,凡有識之士何人不厭。
若是黃忠不恨**,就憑他一身本事,豈會落魄至此。
“你與我來,我就說三句話,三句之後你若要走,我絕不阻攔。”
黃忠冷哼一聲,倒是沒有拒絕,默默跟在陳叢身後轉進鐵匠鋪。
“老吳,借你家裡後院一用。”
“....”
“對了,你家茶水在哪?”
“沒有!”
“彆那麼小氣,算我買的。”陳叢解下錢袋,摸出一把五銖錢丟桌上。
“....”
院裡。
陳叢黃忠席地而坐,麵前擺放兩碗清茶...
外麵吳喜把鐵當陳叢打,叮叮哐哐的正好掩蓋院內密談,陳叢直接進入正題。
“董卓者,竊國之賊也,人人得而誅之。”
黃忠隻是冷笑,並不應聲。
“嶽父委身事賊,隻為誅賊,長則七八日,短則三五日,董卓必定授首。”
黃忠猛然抬頭,一臉錯愕之色。
“然,嶽父不惜死,家小何辜?勞煩漢升護佑一程。為報漢升之恩,嶽父自當修書一封為你謀得差事。有了差事漢升也不必再為黃白之物折腰。”
三句話說完,黃忠倨傲之色完全消失。
眼中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他都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憑何知道這驚天之謀!
陳叢的話,黃忠信了九成九。
畢竟家小都要托付於他了,拿一家老小騙人的狠人黃忠真沒見過。
僅存的一絲狐疑也非質疑曹操刺董之事。
而是交淺言深,他不
明白陳叢為何將如此機密告知於他。
“某有眼無珠,公子勿怪。隻是....公子所托非人矣,犬子病重家中潦倒,忠不日將折返南陽老家。”
陳叢知道機會隻此一次。錯過了,就是小半輩子起步。
“漢升勿憂,嶽父與宮中禦醫相熟,貴公子之病在野難治,於禦醫而言未必難解。”
黃忠遲疑道:“果真?”
“總比你在坊間亂撞得好。”
禦醫嘛,治皇帝可能不中。但治個平頭老百姓,又沒有諸多忌諱,還不是手拿把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