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魚一副我早有所料的表情，嘿嘿直笑。
自從送了那本《符籙入門製作指南》後，他就知道，魚兒遲早會上鉤了。
“這次買多少？”
“來個二十套吧。”牧野道。
他現在還剩二十不到的靈石，隻能買二三十套。
“哈哈哈…”符魚哈哈大笑，“有有有，要買的話，這個月抓緊了！”
“為何是這個月？”牧野好奇道。
“因為下個月，我打算搬到另外的坊市去…”符魚左看右看，“我聽說，天水坊那邊的符師吃香一點，那邊的符籙最近價格高漲，我打算去那邊製符。”
“天水坊？”牧野想了想，有點遠。
但牧野記得，這天水坊不是金石宗的地盤，而是另一個宗門的地盤。
“是啊。”符魚道，“那邊一張水牢符就能賣近三塊靈石。在大力收購各種符籙呢那邊…我去那邊製符賣得更好，賺得更多。”
“那以後我就隻能被天寶閣宰了。”牧野笑道。
他不是散修，如今在這地方有房有田，自然不可能跑到彆的坊市去了。
“等你自己學會製符就行了。”符魚掏出一套套製符原材料，“喏，過一陣你就看不到了，送你一點。以後有機會說不定我還會回來這邊。”
牧野將材料收入儲物袋，然後到靈田看了看。
“一兩個月了，已經長起來了…”
再多兩月到三月，應該就快成熟了。
到時候又是一批靈石進賬，而且，元酥麥是正兒八經的修士口糧，自己也能吃到新鮮的。
想想心情十分不錯。
其實他現在以執事的身份，可以多向宗門要幾塊靈田，隻是照料不過來。
——
萬花苑，春水池。
過了足足七天，牧野等到了第二次機會。
熟悉的地方，熟悉的溫泉，熟悉的大床，熟悉的丫鬟…
與上次不同的是。
這次按摩時，這位神秘的香妃的紗衣脫了下來。
上次是隔著紗衣揉肩，隻能細微感受那如絲綢般的皮膚。
這次紗衣儘數褪，牧野猜測，應該隻留有內衣和下裙了。
不過無所謂。
他依舊如高僧一般，將醉香十八手發揮到極致，同時以赤炎拳勁賦予指尖，中和那一股股陰寒之氣。
隱約間，牧野聽到了一聲聲低沉的幽吟，那是一種壓抑的喘息。
不多時。
“主子有令，她後背發癢，伱不要光揉肩…”
旁邊的大丫鬟紅著臉下令。
牧野心中暗道，這香妃身懷異體，如今遇到我這麼一位天資雄厚，修有多重神功的青樓嫖客，不知道能撐幾日？
先是肩膀，然後是背…
“嘖…一步步…”
牧野饒有幾分興趣。
在手掌接觸麵更大後，陰寒之氣更甚，對牧野而言自然不算什麼。
“背如璧玉，真不愧是絕世美人…”
稍加安撫，牧野嘖嘖稱奇。
因為紗衣已褪，指尖的赤炎勁力能毫無阻攔的穿透後者如雪玉般肌膚。
壓抑的幽吟聲如從低穀慢慢上升。
……
“……”
“好了，今天就醫治到這吧！”那天籟之聲悠悠響起。
幾個丫鬟連忙撐起身子，為主子穿衣束發。
那位香妃離開了水池。
留下幾個丫鬟你看看我，我看看，紅著臉不說話。
——
“珠姐姐，怎樣了？”
春水池外麵，一間雅間中，大小美人捂嘴偷笑看著一臉紅潤，氣態漸好的香妃。
不得不說，即便是她們，也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這位香妃的容貌，渾身上下無一處不美，之前是氣態不好，略帶三分病態的嬌柔美感。
如今臉色漸漸紅潤，神態氣質也有了更明顯的改變。
“嗯…”香妃輕輕點頭，“這人，確實非同凡響…多謝兩位妹妹了。”
兩位美人對視一眼，盈盈一笑：
“珠姐姐見外了，如今我們便是一體，無需言謝。”
“隻是，最多隻能到這…”香妃猶豫了一下，“我還是不能對不起王爺的。”
大小美人心想，當初我們第一次去風月山莊的時候，也是這麼想的。
大小美人隻是笑道：
“珠姐姐，可季公子還沒用真功夫。”
“不可能吧？”
…
又過五日，春水池。
“公子，主子說她脛疼，你且好生按一下。”
……
又過三日，春水池。
“公子，主子說她髀酸，你小心按一下。”
……
頻率依次在增加。
春水池。
躺在水池中的女子，一臉迷茫的望著錦繡絕倫的天花板，上麵有著名畫師雕刻的春水圖。
畫麵中，是酣暢淋漓的大雨，灑落在乾涸的山林間，為這世間無數生命帶來了滋潤與生機。
看著看著，她有些癡迷了。
四個丫鬟乖順的扶起主子，慢慢走出這個春水池。
一行人來到雅間。
“兩位妹妹…”香妃平緩了心情，“我尋思計較多日，最近身體也愈發舒泰，好了許多。這次就當最後一次，以後就不要他過來了。”
大小美人對視一眼，有些疑惑。
明明時間和次數都在增加，按理說都快成了，怎麼突然就？
“另外，你問問他有什麼需要的？”香妃淡淡道，“他醫治我這麼多次，不給點報酬說不過去。”
大小美人對視一眼，有幾分愕然。
於是，兩人走入春水池，看著季公子，想了想，還是將此事說出了。
“不要來了？”牧野一愣，隨即心中一笑。
如果自己沒察覺出這香妃的體質，或許也會奇怪。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香妃是進入了賢者狀態，或者幡然醒悟了。
實際上。
“那香妃身體經受我這些日子的元氣，便如洪水開閘，遲早要一泄而出。”
“如今隻是身體寒氣在我多次中和下，稍微平複一下。”
洪水來襲之前，必是要先沉蓄一陣。
牧野估計，這位香妃，讓她憋自個兒憋一些時日，屆時，恐怕就真就要跨過最後一步了。
“是不是我功夫不行？”牧野隨口問道。
大小美人搖搖頭，她們覺得應該不是。
“有沒有什麼指尖掌上的厲害秘武？”牧野一副開始懷疑自己的語氣，“若能多學一些，應該能伺候好這位貴人。”
“指尖…”大小美人想了想，連忙安慰道，“公子有心了，就我們雲襄城附近，就聽說浮雲觀那邊有一門以指尖催發劍氣的厲害秘武，叫做甚靈犀一劍。”
說到這，大小美人吃吃一笑，“要是公子能學會這個，到時候應該就是靈犀一指了呢…我們可受不了。”
“隻是這靈犀一劍，聽說是浮雲觀的傳承秘武，不會外傳吧？”牧野道。
“放心，隻要珠姐姐開口，沒什麼辦不到的。”
……
“想要一門秘武？”香妃微微一愣。
“是啊，公子認為他伺候不當…”大小美人歎聲道，“想要多學一點這些專精指掌的秘武，更好的伺候珠姐姐你呢。”
聽到這話，香妃不由想到了裡麵那張俊美的臉頰，一時間心中彆有一番滋味。
“我，我問問王爺吧…”
——
浮雲觀。
周太虛看著手中的信箋，與身邊的一堆金銀珠寶。
下一秒，他猛地一掌把信箋拍在桌麵上。
霎時間，桌麵頓時四分五裂，木屑一地。
“欺人太甚！”
一杆弟子看著自家掌門突然暴怒，一時間不知道什麼情況。
一位弟子趕忙道：
“師父，怎麼了？剛才齊王府的大管家來此是有何意？”
“何意？”周太虛指著一堆金銀珠寶，冷冷道，“那齊王想用這一堆財物，讓我交出我浮雲觀世代傳承的靈虛一劍秘武圖！”
此話一出，觀內弟子臉色紛紛一變。
“這…齊王府應該不缺秘武吧？”一位弟子奇怪道，“怎突然要我浮雲觀的秘武？”
“哼，這信箋上說，他那愛妃想學…”周太虛聲音冰冷無比，“區區一介女流，就因為起了一點心思，想要學我浮雲觀的傳承秘武，這齊王竟然就派人前來取要我浮雲觀的傳承…”
“否則，就將我浮雲觀驅出雲州…”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