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算是真的摸了個遍,而不是之前的大部分了。
當然,都是這位王妃主動的。
她口中是拒絕的,手倒是挺主動的。
隻可惜,臨門一腳,這位王妃讓幾位丫鬟強行把她抱走了。
大概,她自己也知道,再這麼下去,撐不住了。
牧野倒無所謂。
這一番按壓下來,他感覺自己算是勉強入門極樂元煞訣了。
至於何時才能真正的凝聚出寒煞之力,這得看能否真正的雙修了。
當然,就現在的情況看來,是遲早的事情。
……
五日後,牧野再度來到了春樂池。
隻是相比於上次,這位香妃這次開口次數終於多了一些。
“你…我還不知你叫什麼名字?”
“季妖刀。”
“妖刀?”
“嘻嘻,公子確實真如一柄妖刀呢?”香妃未曾開口,倒是旁邊的丫鬟臉紅出聲。
“季公子,你我止步於此,絕不能再進一步了,你可知道?”
“一切聽您的。”
牧野心道。
又過三天。
春水池,這一次是在溫泉中。
一切照舊,隻是牧野的耳塞已經被丫鬟們取下來了。
能清晰無比的聽到那戲水之聲。
牧野心中笑了笑,感知著體內元煞之力慢慢增加,或許,都不用真正雙修就能凝聚成特殊的寒煞了。
這一次,後者沒有再開口,隻是再用行為展露她的內心。
大概是知道後者耳塞取下來了,克製著聲音。
又過兩天。
春水池的每一個角落,都灑滿了歡樂的種子,等待著生根發芽。
兩人的關係,也愈發的親密。
這並非極樂元煞訣的作用,而是香妃的身軀中的陰寒之氣慢慢再被後者吸收,氣態越來越好的,從而慢慢產生了依戀與癡迷。
一發不可收拾。
萬花苑。
香妃怔怔的看著那依舊不斷在下著的大雨。
自從那天之後,這短短幾天時間的快樂,是她這幾年都未曾體會到的。
這幾天,她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的身影。
明明,明明之前…已經說服自己快忘了。
“怎麼會這樣…”香妃低著頭,似想到什麼,渾身便是一顫。
“主子…今晚…”一旁的大丫鬟小聲道,“要…還要喚他來嗎?”
昨天剛來過。
香妃低著頭,不說話。
“讓…讓他來吧…”
——
這一晚,春水池。
牧野掀開了耳罩,看到了世界的偉貌,然後,在這片開墾多日的荒田上,種上了靈植的秧苗。
“噠噠噠…”
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從萬花苑外響起,也響在了春水池。
“主子…是齊王軍,王爺出征了!”鶯鶯燕燕中,丫鬟的聲音傳來。
世界為之一震。
在這一瞬間,牧野得到了世界的反饋,凝聚出了真正的寒煞之力。
牧野披著外衣,坐在春水池的外麵,感受著此時的角色的變化。
【寒煞之力:一種神秘的域外力量,能使角色施展某些神竅秘武時威力大增。】
這時候的極樂元煞訣,算是真正略有小成了。
“不枉費我這大半個月的辛勤練功啊!”
而且,練成後,角色也會出現這個特殊的能力。
當然,這不是角色的能力,而是玩家功法攜帶的能力,隻是比較實質性的表示出來。
“對神竅秘武也有效…嘖…”
牧野感受著體內那一股詭異而精純的寒煞。
“有了這一股力量,我得多學一點水係功法。”
“等著寒煞之力在壯大一些,到時候我的水係靈根資質應該會提升一些。”
作為五行雜靈根,若能稍微提升某一個靈根的資質,那也是一大進步,到時候轉修一些以水係為主的功法,修煉到築基境應該不是問題。
牧野對自己嗑藥修煉到築基境還是有些懷疑的。
因為五係雜靈根實在太難修煉了,不知道要嗑多少藥?
事實上,五係雜靈根,牧野都沒怎麼聽過這種修士能達到築基境。
大部分修煉到練氣五六層就是極限了,然後碌碌一生,壽元消耗殆儘。
那茫茫仙道,豈是這麼容易窺得?
不知不覺間,牧野一邊穩固體內的寒煞,一邊感悟著修行之理。
忽的。
一道嬌軀依偎在身旁,卻也沒說話。
牧野睜開眼,看著此時,同樣披著一層紗衣的香妃。
眼罩已經摘下來了,他能感到香妃的容貌。
其實眼罩沒摘下來前,牧野已經憑借著手掌,大致知曉後者的模樣。
但和親眼看到的,終究是不一樣的。
香妃依靠在後者的懷中,看著窗外的細雨,水潤欲滴的眼眸卻十分的複雜。
那整齊的腳步聲,還在持續,隻是漸行漸遠。
“賢王英明神武,想必此戰定能旗開得勝。”牧野聲音平靜。
此話一出,香妃身體一震。
“你…不要提王爺。”香妃語氣一肅,想要展露身為王妃的威嚴,但抬頭看向後者,眼神卻軟了下去。
“我隻是在恭祝齊王。”牧野心中好笑,“難道王妃不是這麼想的嗎?”
香妃一怔。
聽著那漸漸消失的踏步聲。
旗開得勝。
王爺是賢王,此次平亂定會旗開得勝,他離開時也是信誓旦旦與自己保證過的。
身為王妃,她自然也這麼認為。
隻是…
齊王一旦回來了…
那…自己還能如現在這樣麼?
定是不能的。
莫名的,香妃心中有些不舍,心中滋生出一個讓她感到羞愧且邪惡的想法:要是王爺…不要…或者,能晚一些回來就好了…
這想法一生出,立刻被她掐滅。
她坐立不安,趕忙起身。
“聽說那些叛軍,實力也挺強的。”牧野心中一動,開口道,“王妃是不是有些擔心?”
“我擔心什麼?”香妃語氣有些慌亂,“王爺何等英明神武,況且,他自有妙計,那些叛軍根本最多一月時間,定會被剿滅殆儘。”
“妙計?”牧野走過去,從背後抱著香妃,隨口道,“什麼妙計?我不懂軍事,王妃可否與我說說。”
說完,他暗運體內寒煞之力,與後者的寒體宛若一脈。
耳鬢廝磨下,香妃軟綿綿道:
“我…我也不清楚,隻是聽王爺說,要用水攻。”
“水攻?”
牧野一怔,望著外麵的大雨,心中猛然一驚…
有刪改,不意思到了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