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彥目睹敵軍死亡式的進攻,眉頭一皺,操控方向盤調到右邊的方向,與那架魯莽的飛機擦肩而過,既然他們想死,他可以成全他們,靈敏的調轉機頭,鎖定目標,打開艙門發射。
赫恩看見那架愚蠢的飛機,呆了幾秒,頓時樂得不行,“老東西省那幾個錢買的半吊子,空有死訓練,毫無實戰經驗隻有死路一條。”
謝爾心有餘悸,麵上發怒,“我靠,小兔崽子不會開就回家吃奶好嗎?撞到我黑珍珠怎麼辦。”
他的準頭是一如既往的水平,看著飛機機翼中彈冒煙,正飛速的往下墜,機艙裡的人拚命的拉升妄圖獲取一線生機,但也無濟於事,最終墜入森林的湖裡,高彥緊了緊手中的操控,嘴角扯過絲不屑,當初白珍珠折在瘋女人手裡,今日開的是黑珍珠,若是再在他手裡出事,他會被隊裡的人一口一唾沫淹死,他從那裡得出一個結論,戰鬥機最忌諱的是遇到瘋子。
解決一架直升機,通訊設備傳出秦然的聲音,“不要戀戰,撤。”
見高彥駕駛黑珍珠飛離戰場,赫恩麵色凝重,不敢放警惕,因為仍有一架敵軍虎視眈眈。
謝爾拿起喇叭,衝那架敵軍喊話,“喂,叼毛長齊了沒?吃奶娃!”
麵對謝爾的挑釁,駕駛座上的男人臉色陰狠,“你說什麼?”
眼看機頭方向晃動,副駕駛的男人趕緊搶過方向盤,提醒道:“彆上當,他在激你。”作戰最忌諱的就是心態不穩,心態爆炸越容易出錯。
男人憋著口氣,根本不聽他的話,還把他擠開硬要操控機身,“今天我要讓那金毛死無葬身之地。”
赫恩嘴角憋著笑,謝爾這人沒什麼優點,除了好色外,還有就是嘴賤,總能氣到人。
調轉方向,靈敏的躲開他們的炮火進攻,明明有反擊的機會,但就是不反擊,跟耍猴玩一樣。
敵軍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幾次都打不到,有些懷疑人生,心情越來越煩躁,心想明明是按照書上寫的操作,軍事基地的老師也是這麼教的,按理說不會有問題,還有,他們的飛機為什麼這麼靈敏,像魚在水裡遊一樣,難道經過改裝?
謝爾收到赫恩的眼神暗示,嘴角微微一勾,繼續對敵軍挑釁,“吃乃娃,你速度這麼慢,猴年馬月才能追上我們,還是回家吃奶吧。”
駕駛員氣不過男人的辱罵,不聽副駕駛勸阻,打開防彈窗口就要罵回去,一發灼石彈嗖的從謝爾武器飛出,擊中男人眉間,男人腦袋趴在方向盤上。
伴隨著副駕駛人員恐懼的尖叫聲,機頭失去控製,直衝衝的撞上山頭。
駕駛人員在死的最後一刻,腦子還在思考,將近八百米的距離,狹小的窗口,飛機三千米每秒的速度飛行,他是如何做到一擊必中的?
看著機毀人亡的敵軍,赫恩嘴角勾起絲得意,投給謝爾一個讚許的眼神。
“兄弟,合作愉快。”
謝爾沒看他,坐副駕駛上低頭點了一根煙,狠吸一口,目光幽深的盯著前方,“正常水平操作。”
赫恩愣了愣,對於男人忽然嚴肅起來感到有些不適應,不過管他呢,擊退敵軍完成老大交給他們的任務才是最重要的。
通訊器傳出秦然的指令,“敵軍殲滅,開始行動。”
“阿彥就位。”
“赫恩就位。”
“李生,聽到請回答。”回答秦然的是一片死寂,男人眉頭皺起,李生在搞什麼鬼,這次行動有點慢,一點都不像他。
李生潛入敵軍的戰機,在他升到半空時,用匕首抹掉副駕駛脖子丟下去,拿槍狠懟著駕駛員腦袋,以此操控敵軍的戰機,從對講機裡收到秦然的指令。
末了,對臉色蒼白的駕駛人員說了句抱歉,隨後一腳把人踢下飛機。
熟練的操縱方向盤調轉飛機方向,將速度加到最高,到達指定位置,衝對講機那頭回複,“抱歉耽誤了點時間,李生已就位。”
四麵八方,不同的蹲點,持彈倉從機底打開,幾枚炮彈同時從高空墜落,直直掉入屋頂,落入倉庫,房子轟隆巨響,地動山搖,所有人被驚醒,瞬間亂成一鍋粥,持搶進入戰鬥狀態,但他們出來發現眼前火光衝天,地上倒了一地的屍體,瞬間傻眼,到底是何方神聖,悄無聲息的把人乾掉了。
通訊室內,一名武裝士兵看見情況,慌慌張張的用通訊設備聯係沈富,“老板,不好了,有人夜襲。”
沈富麵色緊張,“共來了多少人?”懷裡的女人也跟著害怕起來,緊緊窩進男人懷裡。
士兵看著顯示屏移動的紅外線點,“根據數據顯示,目測十幾個人,兩架戰鬥機。”
“那麼點人那麼點戰機,不用通知我,把他們乾掉。”沈富鬆一口氣,表情不耐煩,做這行的得罪不少人,知道會有人尋仇。
士兵話音落地,麵色慘白,他發現他遺漏了兩個點,剛想告訴他有兩個人正朝通訊室這裡逼近,門被人暴力踹開,走進來兩個高大的男人,為首的男人英俊冷厲,滿身駭人殺氣。
“你們要乾什麼。”士兵警惕質問,腦袋被阿彥用槍重重一敲。
沈富聽見那頭的人應聲倒地,通訊器被男人分明的手骨截住,裡麵傳出男人冰冷的威脅,“老東西,不想基地被炸毀立刻給我滾出來。”
沈富害怕的哆嗦,哪裡還有心思睡覺,趕緊慌慌張張的穿上衣服要逃命,也把衣服丟給女人穿上
女人一邊穿一邊道,“沈老板,不是說才十幾個人嗎?為什麼這麼慌張?”
“鬼知道招惹上什麼厲害人物,幾乎全軍覆滅。”
女人聽聞這消息,瞬間臉色發白,全身顫抖。
沈富穿好衣服,發現女人太磨嘰,不管她了,走去開門。
謝爾和赫恩早侯在門外了,看見沈富著急的模樣,謝爾慢悠悠道:“喲,沈老板,這麼著急要去哪?”
赫恩提武器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