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吹打打的喜樂聲在劉崗村的上空響起。
暖寶和一群小孩子一起跑進跑出,拍著手喊著,“新娘子,新娘子!”
裡正笑嘴都咧到了後腦勺,他摸了一把光滑的下巴,新娘子年輕,他早晨還專門把胡子刮了。
“恭喜恭喜!”
村裡的人多,席直接擺在了打穀場。
二人拜過堂後,青然換了身衣服,便出來敬酒。
一路敬酒,一路恭喜,光是這恭喜聲就已經讓裡正上頭了。
他剛才掀蓋頭時就看的眼睛直了,可敬酒時還時不時要偷瞄兩眼他的新媳婦。
盤條靚順,大氣明豔。
他這是走了啥狗屎運。
張氏本來是不準備來的,這種場合她來,那是自取其辱。
可她不來,以後想起來都要後悔死了。
今天,她就是要讓劉福地和青然兩個人不舒服,要讓他們後悔一輩子。
揣著一包老鼠藥的張氏坐在凳子上賊眉鼠眼的找下手的機會。
她沒注意的是,她剛好選在了暖寶對麵桌子,小團子一邊吃著肉一邊看著她。
張氏眼中的怨毒和臉上的算計全落在了暖寶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