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還沒有靠近,就被那魁梧大漢一腳踢到了門外,撞到木樁上,當場就吐了幾口血暈了過去。
家裡頓時哭聲四起,亂成一團。
已經懷孕的青然當時腿就軟了,她給幾個人跪了下去,“求求各位,高抬貴手,我們馬上就搬出去!”
那領頭的拍了拍魁梧大漢的肩膀,“他是這村的管事,先放開他,以後還用得著。”
那魁梧大漢把已經快不行的裡正扔到了地上,青然爬過去準備扶起裡正,卻被一隻手拉了起來,“你就不用搬出去了,讓他搬出去就可以了,哈哈哈!”
其他幾人也都一臉淫笑。
青然扶著肚子,不停地後退。
“真沒想到,這麼不錯的一個地方居然能被漏掉!”那領頭的一腳將裡正踢了出去,“你們幾個,快點去做飯!”
他把青然抓起來按到自己身邊坐下,“你有孕,就不要勞累,在這裡坐著吧!”
這人似乎就喜歡看到彆人的痛苦,他見青然的眼神頻頻看向門外,對旁邊的人說:“去,把她男人挪一下,她都看不著了。”
剛從外麵回來的劉根生走到門口就聽到自家院子裡亂作一團,又是哭聲又是笑聲。
他躲在角落裡聽了半天,才拔腿往暖寶家跑。
結果卻被人從後麵一把抓住領子,丟進了院子裡,“小鬼,要去哪裡?”
劉根生嚇得說不出話,隻能拿手比畫,那人嘁了一聲,“原來是個啞巴!”
劉根生這個時候是個啥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儘快通知暖寶和村裡人。
家裡的女人隻能哭,他奶懷著身子可能要被人欺負,他二叔生死不知。
劉根生在心裡狂喊小龍神。
裡正帶人離開之後,暖寶就開始一通輸出,但她發現這小白花絕對不是一般人。
她眼裡隻有蕭永福,哪怕你跟她說很難聽的話,但隻要看到蕭永福,她都能聽得嗬嗬。
最後,隻能蕭永福自己去解決這件事情。
林氏本來很生氣,很難過,可看到蕭永福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忽然覺得暖寶說得對,他們倆就應該齊心協力,“好了,快去吧,我去做飯。”
蕭永福幾乎都快壓彎的脊背突然就挺直了,“娘子,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蕭大哥!”小白花見蕭永福走到自己身邊,一張俏臉變得通紅,手還不自覺地扶上鬢角的花,“咱們什麼時候成親?”
“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你,你也看到了,我家庭幸福美滿,你彆整得像那麼回事了,這就沒意思了!”蕭永福的語氣很不好,全程都黑著臉。
小白花眼中帶著光,“你在趕車的時候,救了我的命,我要以身相許!”
蕭永福既然要解決問題,自然就不會回避了,“什麼時候的事情,在哪條街?”
“五日前,坊巷街上。”
蕭永福回憶之後,倒也確實能想起來這件事,“你是說,有一條白色的狗過街,那狗一隻耳朵是黑色的,我的馬差點踢到它,我拉住韁繩讓狗過去,然後我還罵了一句‘要死死遠點’的時候嗎?”
小白花羞澀的神情有一絲的皸裂,“你是在讓那隻狗?”
她也確實記得有隻狗,白色,一隻耳朵是黑色,她以為當時蕭永福說的是“好美的姑娘沒事吧”誰能想到他是讓狗死遠點。
小白花如今臉色慘白,暖寶連忙道:“我就跟你說吧,你看,我爹根本就沒有看到你,他是讓一條狗啊!”
小白花哭了起來,暖寶連忙給林氏使眼色,趕緊安慰一下,哄走算了。
“爹,你快回屋去彆讓她再看……”暖寶說了一半,突然臉色大變,“村裡出事了,所有人都不要出門,我沒回來不要出門!”
暖寶喊了一聲,消失在了院子裡。
蕭家亮起了一道黃色的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