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姝,臨仙的好友,她認為臨仙的死是我和常媛造成的,並不認為是臨仙在這件事情上做錯了。”
暖寶說罷看了那個男生一眼,結果卻被那個男生再度一個不屑一顧鄙視了。
“那就跟臨仙一起去吧,好朋友嘛,可以生死相隨!”
這男生絕對和臨仙有仇。
“我今天要做一件事,但我事先聲明,我這不是霸淩,我隻是做個實踐!”
說著,暖寶走到桶邊舀了一勺裡麵的東西,當她回頭的時候,姚姝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但她就算是想跑,暖寶也不可能讓她跑。
暖寶走過去,直勾勾地看著她。
“你要乾什麼,你走開!”姚姝急得都快哭了。
大桶是暖寶讓白辭去廚房拿過來的泔水桶,味道自然是非常的一言難儘。
“啊!”暖寶把那勺泔水潑到姚姝身上,她的尖叫聲就響徹雲霄了。
學生也好,老師也好,大家都傻了。
暖寶把勺子給旁邊的人,學正連忙接過勺子,讓人將桶抬走。
“我剛才說了,讓你珍惜我跟你講道理的機會!桶先彆抬走!”
其實此刻連白辭都已經失去語言的能力了。
暖寶這個操作,絕對是前無來者。
“你要讓常媛去給臨仙上香道歉,那你就應該先搞清楚,臨仙那個做法對不對,我剛才問你,你不說話,那你現在覺得,對不對?”
姚姝能和臨仙成為朋友,可想而知姚姝家裡的身份地位,一定是東夷頂尖的。
所以有人看向小龍神時露出了一絲的擔憂。
“你敢這樣對我,你……”姚姝的話被白辭的低吼聲打斷了。
“繼續潑她!”暖寶的聲音非常無情,行為更加無情,拿過勺子就潑了過去。
“記住你現在的感受,為什麼我潑你,你就敢罵我?”暖寶冷冷地看著她,“為什麼臨仙潑了彆人之後,還必須讓彆人把那些都吃了?”
“你把這個喝了!既然你們是好朋友,你覺得她那樣的行為沒有錯,你喝了,我帶著常媛給她上炷香也沒關係。”
暖寶說著看了眼常媛,常媛點頭同意她的說法。
姚姝臉上皆是汗水,一陣紅一陣白的臉色,再加上憤怒,本來姣好的樣子此刻卻像是夜叉一般。
“你彆一副我欺負你的樣子,辱人者,人恒辱之!”
“再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被我知道,就算是開除你,我也會先讓你感受一下你施加在彆人身上的痛苦再說離開的事。”
暖寶攤攤手,表示她就是這個樣子。
她沒有說的是,她開除臨仙時、剛才潑姚姝時,她們都要問她一句為什麼。
那當初怎麼不問問他們自己,憑什麼他們做就可以呢?
自己這個做法,可能不講理,也可能有人看不慣。
但當遇到一個講道理講不通,隻認為自己對的人,隻能讓他們感受一下對錯。
姚姝嚎啕大哭起來,暖寶也不跟她繼續追究了,她給學正使了個眼色,他們兩人一個紅臉一個白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