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暖寶到了學校,發現大家都在議論昨晚國子監裡進了小偷。
奇怪的是這小偷沒有偷東西,反而套了麻袋打了薛夫子一頓。
暖寶悄咪咪問身後的月魄和既白,“是你們倆乾的嗎?”
月魄二人連忙擺手,“我們是暗衛出身,沒有命令是不會出手的。”
這絕對是在質疑她們的專業程度,就算她們想,也絕對不會那麼做。
那是誰乾的?
“昨晚你們倆誰值夜?白辭有沒有出去過?”能不知不覺潛入國子監,還能將人套了麻袋打一頓,除了白辭暖寶想不到彆人。
“我,可是我沒有看到他出來。”既白提著木盒舉手。
還能讓暗衛都發現不了,這下都不用猜彆人了。
說話間,他們已經走到教室了。
雖然隻過了一夜,但眾人的態度多少都有微妙的改變。
這些孩子什麼都不懂,可能隻是人雲亦雲,跟風罵人。
但是昨天發生的事情,當天晚上就已經傳遍了京城。
在國子監讀書的孩子都被家裡叫了過去談話。
“你們欺負她了?”
家裡統一的問題,得到的也都是統一的回答。
“如果我說,就算是我們家,也找不到什麼大人物來讓家裡的其他孩子去國子監讀書,你信不信?”
當然不信了。
唯一沒有變化的就是周雪蘭,她看到暖寶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像是吃下了一個蒼蠅。
暖寶才不管她怎麼想的,小肉手還舉起來對她打招呼。
沒想到她這個動作差點讓周雪蘭吐了出來,“既然我們都已經撕破臉,用不著互相裝了。”
暖寶兩邊的小肩膀聳了聳,“隨你咯!”
“年紀不大心眼還那麼多,不知羞!”周雪蘭已經有些口不擇言。
暖寶將昨天的作業放在夫子的桌子上之後,才將目光放回到周雪蘭身上,“那也比你不守承諾要好很多,你今天能來我都很驚訝,你竟然有臉!”
周雪蘭伸出手指著她,胸口劇烈的起伏。
暖寶最不喜歡的就是被人用手指著,她眼睛一眯,淩厲的氣場突然就將周雪蘭裹住,“不想要你這隻手了?”
周雪蘭被嚇的連忙收回了手,可想到剛才居然被一個三歲小孩嚇壞了,她就覺得這太丟人了。
“你敢!”周雪蘭色厲內荏。
暖寶嗤笑一聲,不再理她。
今天周雪蘭上課總是走神,被夫子點名好幾次。
她眼前總是浮現出剛才暖寶看著她的眼神,這讓她始終都有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直到薛夫子的課,暖寶看到那被打成豬頭的臉,她的臉上才露出了一絲真心地笑容。
雖然白辭已經儘力,可還是不可避免的在薛夫子的身上留下了他的味道。
如果是彆人,怎麼可能聞到昨天晚上留下的味道呢?
可暖寶卻不一樣,她可是小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