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話都不敢繼續說下去了,事情剛開始時它就被屏蔽了,根據它多年的經驗,可以猜想得到後麵發生了什麼。
景憂最終也是歎了口氣,事情已經發生了,還好明天就要送走他了,也避免了以後的尷尬。
他都有些不敢直視自己的雙手了。
剛剛他……
景憂轟的一下,臉上又紅了一個度,抬手將五五小胖橘給拍回了識海裡。
——
景憂是一夜未睡,頂著一雙熊貓眼起床的,昨夜他一閉上眼睛,身邊就會有鬱南淵大喘著氣的聲音,揮之不去。
他一眼睜到天亮,一夜未眠。
天一亮,他就給牧溢之打了電話,讓他一起送鬱南淵去豫海市。
牧溢之作為他的死黨,猜到了鬱南淵在南家的身份,見景憂隱瞞著,也沒有多問,一直幫著他聯係南家主宅那邊的人。
隻是一大早被景憂擾了美夢,心情還是很不好,出現在景憂彆墅門外時,一臉哀怨地看著鬱景憂。
“好了好了,等這事完了,我請你吃飯好了吧?”
“那我可要宰你一頓!”
景憂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感覺鬱南淵牽著他的手緊了些。
他低頭看去,鬱南淵剛好也抬頭看他,卻沒有說話,景憂一下子又想到了昨晚浴室裡的事。
罷了,反正要走了。
他帶著鬱南淵上了牧溢之的車,他並沒有自己開車,畢竟他們也就三個人,沒必要開兩輛車去。
鬱南淵不知道身份號碼,他們隻能自己開車去豫海市,還好兩個市區之間不遠,開車也隻要三四個小時。
鬱南淵上車後,就一直沉默不語,倒是他跟牧溢之一路上都有話說。
牧溢之跟他說,那天在q吧他走了以後,紀陽生也走了。
景憂聽了,也是一愣,怎麼感覺怪怪的?
他們三個人,隻有鬱南淵自己一個人坐在後座,安安靜靜的,沒有說話。
景憂從後視鏡裡看了他一眼,這孩子從早上醒來到現在,就安靜的很。
應該不是不想回去吧?
之前他自己也提過要回去的,他這樣想著。
到了目的地,他們下車,就看到了來接鬱南淵的人,看樣子應當隻是個小助理或者管家的,身邊跟著兩三個人而已。
景憂隻是跟他們約在一個小茶館處,這件事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