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憂:現在遠離鬱南淵那個瘋狗了,這樣我就能在暗處給他安排愛情了!
【憂憂,我尊嘟會哭死】
景憂:彆感動,活著才有希望,一切都是為了活命!感情線我來啦~
五五一個白眼,拍了一下一直晃動的貓貓尾巴,它就不應該同情憂憂,這可是懟懟憂。
除非他自己想,否則誰能逃過他的懟人眼。
景憂一離開老宅,直接就開車一路奔向了牧溢之的彆墅,也幸好鬱成林沒有收回他的車子。
也不對,鬱成林並沒有讓他淨身出戶。
車子停在了彆墅外,景憂仰頭看車頂,他這是圖啥啊?啥也不拿,啥也不要,還好有輛車。
這時,天已大亮。
“你,處理完了?”
牧溢之看著已經進到他彆墅裡來了的景憂,了然的問了一句。
沒有人會想到,他們兩個人是死黨,是好到已經在幾年前相互交換了彆墅鑰匙的純兄弟關係了。
隻是,景憂沒想到,牧溢之會將有關於文安的事藏著掖著。
景憂摘下頭上戴著的特工帽,隨手丟在了沙發上,瀟灑的坐下,一點都沒有被掃地出門的模樣。
那是他之前隨手買的一頂帽子,一直放在他的車子裡,這次剛好派上了用場。
“給我買車票,我要離開這裡,去鄉下玩玩。”
“二爺真是好心情,出了這些事,還有心情去玩。”
一個女聲傳來,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這聲音像她的前未婚妻。
陌生的是,牧溢之身邊的女人他都見過,沒聽過是這個聲音的。
該不會是!
他立馬轉頭,驚恐的看著那個女人。
“文安!”
這女人居然已經住進來了?
他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牧溢之,眼神示意他給個解釋。
說好的兄弟情深呢?一次次的隱瞞!
牧溢之難得的羞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脖頸,介紹說:“憂子,這是我老婆,你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