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會神,才有氣無力地回他:“……沒事。”
景憂隨即眉頭一皺,緊抿嘴唇,還說喜歡他,連事情都能瞞著他。
“其實我……”
男人脫口而出,就想坦白了,還沒說就被打斷了。
“算了,你彆說了,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景憂撇著嘴,走到了衣櫃麵前,開始翻找著裡麵他的衣服,心思卻一直在男人身上。
男人站在他的身後,沒有再說話,隻是默默地注視著他忙活的背影,他渴望著能上前去抱一抱這個人。
但是他不能,他怕被這個人看出一點端倪。
外麵的樹飄下幾片落葉。
景憂沒忍住,剛轉身,想問男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卻發現屋內已然沒有第二個人了。
他愣愣地看著隻剩下他一個人的屋內,心中悶悶的。
今晚的表演,他就當是給自己散散心了,轉換一下心情。
客人們也許是因為太久沒看了,又或許是念舊,這一個晚上,**裡再次熱情高漲。
景憂也像是把這幾日的煩惱全揮灑出去,舞得很是儘興。
溫淺月與侯邶的事,侯楠對他的事,通通都被他給拋諸腦後……
今晚,他隻會是**的一個花魁,眾星捧月的花魁。
當晚,景憂很高興,舞得很高興,喝得很高興。
以往他裝得很清冷,根本就不給其他人有接近他的機會,但是今晚,他就像是樂瘋了一樣,恩客們遞過來的酒,他來者不拒。
直至他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
恍惚間,感到有人將他攔腰抱起,他順勢手搭在了他的脖子上,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迷糊的窩著。
抱著他的人,給他一種很是熟悉的感覺,熟悉到他覺得,他好多次都是這樣窩在這個人的懷裡。
那個人將他放下,他一下子就感受出來,他躺在了一張柔軟的床上,是他的木蘭亭。
鬼使神差的,他喚出了一個名字:“小淵……”
那個本來在幫他脫衣服、擦身子的人,明顯的身子一頓,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