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楠也是看到了,很是慌亂,“小景,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怎麼了,一聽到你要離開,我就著急,我……”
說到後麵,侯楠嘴唇直哆嗦,漸漸發白,不知道的,還以為被拽疼的人是他。
景憂又委屈又不敢發作,就怕一發作,侯楠在這裡直接舊病複發了,他沒必要跟一個病人計較。
“好了好了,我沒怪你,下次可彆這樣了,怪疼的。”
不疼才怪,這都烏黑發紫了。
忽而腦中有什麼一閃而過,他呆呆地看著虎口處,好像以前這個地方也是受過傷的,還留了好多年的印記。
是什麼呢?
腦子一疼,也就疼了一下,他又不記得了。
侯楠拉起他的手,開始吹著他那處手腕。
景憂:五五,這幾日,我腦海裡總是會出現一些陌生的星點畫麵,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本來在識海裡抱著毛線球撒歡的五五,聽到這話,貓身一頓,【呃這個嘛,沒事沒事,憂憂,你就是太累了,那些畫麵應當是噩夢!】
五五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著大謊話。
景憂沒有多疑,五五就算是再廢物,也不至於會騙他的,所以,他信。
突然一個聲音將他拉回了現實,“還疼嗎?”
景憂還沒完全從深思中出來,愣愣的看著他,然後搖了搖頭。
握著他手的男人,突然低頭,朝著他的手腕處輕輕一吻。
本來疼得發麻的手腕,卻像是被什麼刺到了一樣,迅速縮回。
這一次,兩個人都愣住了,瞪大著眼睛,互相瞪著。
兩人本就都是坐著的,這會活像兩個大傻子。
景憂先受不住,出聲打破了平靜,“天色好像不早了,我們回去吧?”
他試探性地問道,侯楠張嘴卻問:“為什麼要走?”
“不是……”
“是因為我嗎?”
侯楠根本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