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他直屬於迷閣少主後,他執行任務就不用拿執行令了。
都是口頭交代的。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他一臉戲謔的笑,“你還要為那個姓侯的取我性命不成?”
許是原主的情感左右著他的心神,他自嘲地笑了一聲,“我的命都是少主救的,如今隻不過是想脫離迷閣,怎麼就這麼難呢……”
是了,原主之所以在迷閣,是因為小時候被迷閣少主救回來的,那時候他就已經戴著鐵皮麵具了
男人沒有接住令牌,而是任由其掉落。
“我已經放你走了,你怎麼又回來了?”
景憂手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堅決地說:“我必須救他!”
“我想要什麼?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景憂抬手扇了男人一巴掌,“好,隻要你肯借古狐玉。”
景憂被帶到了一間房間裡,屋內充斥著一股濃濃的藥味,讓他很是討厭。
沒多久,就有人帶著他去沐浴,完了又被逮了回來,身上一下子就被屋裡的藥香味包圍。
這時,隻能聞到藥香味,沒藥味那麼刺鼻。
過了一會,男人就推門進來了,其他人都被打發了出去。
他一扯腰帶,衣服散落。
……
經過一天一夜的被翻來覆去後,再一睜眼,外頭透進來刺眼的光亮,告訴他已經第二天天亮了。
他渾身酸痛的趴在床上,身上卻沒有一點不適,好像被處理過了。
身上的痕跡還沒有消,青一塊紫一塊的,還有齒印掐痕,都昭示著昨天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有多瘋狂,即使他有時候動作很溫柔。
屋裡沒有第二個人。
他張嘴想喊人,一開口,聲音沙啞得不像話,根本發不出大的聲音。
隻有無聲地張嘴。
這時,有人進來了。
是琴貞,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召過來的。
景憂清了清嗓子,直到能夠清晰的說出一句話時,率先開口問:“少主呢?”
“少主他、他……”
琴貞支支吾吾的,半天沒有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嘖。
“讓他來見我,古狐玉該給我了。”
琴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