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楠先是愣住,然後淡淡地說道:“不喜歡湯嗎?那我去給你拿彆的。”
景憂瞬間被氣紅了臉,語氣卻軟了幾分,“你打算一直把我關在這嗎?你把我當什麼了!”
第二句,還是炸了。
“……”
侯楠沉默片刻,彎腰去處理地上的碎片,一片一片的撿著。
景憂看著他的後背,擰緊眉頭,就非得這樣做嗎?
侯楠給他將被子往身上拉了拉,然後在他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牽起嘴角,然後收拾完碎片後就離開了。
景憂開始捯飭身上的東西,特彆是腳上的鎖鏈。
他有武功,就試著想將鎖鏈扯開,怎奈,無濟於事。
這個鎖鏈好像是特製的,他不禁懷疑,這真的能拿下來嗎?
現在他一動,就會有鈴鐺聲音伴隨著。
過了一會兒,石門又再次被打開,景憂以為是侯楠又回來了。
下意識地開口說了一句廢話:“我能出去嗎?”
“彆想了,景憂。”
聲音一出,景憂才發現,來人並不是侯楠,而是侯邶。
景憂眼神不虞地看著他,不悅地說:“怎麼是你?”
侯楠竟然連密室都告訴了侯邶,看來,兩個人的關係,並沒有外頭傳的那樣表麵功夫。
景憂隨即自嘲地笑了一聲,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竟然一直沒有發覺。
侯邶忽視他灼**目光,開始自言自語起來,“小時候,楠弟身體就一直很不好,可能正因為如此,他對待人和事物的興趣度都不高。”
“你是他從小到大的第一個。”
景憂聞言,有些不明所以,說這些乾什麼?侯楠對他如何,他都知道,也看在眼裡。
“這都不是他做這些的理由。”
騙他,還有理了!
“你走不了的,你應當也不希望淺月傷心吧?”
侯邶扯著嘴角,看著他。
景憂瞪著他,“侯邶,你居然也跟著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