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那個信函,往景言的臉上扔去。
紙張過於鋒利,景言臉上立即見血,現出一道細細的血痕。
睡在寶座上的景憂被動靜吵醒,低吟了一聲後,就揉著眼睛坐起身。
樣子看起來軟弱可欺。
祁允灝與他之間有一根紅繩聯係著,就綁在手腕處。
紅繩是景憂身上的東西,常人看不見。
現在景憂跟他隻要中間有一個連接物,他就可以看到景憂了。
所以他現在看得見在寶座上的景憂。
注意到景憂這邊已經醒了,祁允灝連忙開口說:“你出去吧,這件事以後再議。”
景言自從上一次被祁允灝吼過以後,就不敢仗著身份,直言所想了。
他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祁允灝起身幾步就走到了景憂身邊,坐下後將景憂抱著,讓景憂坐在他的腿上。
他問道:“睡飽了?”
“嗯,睡太久了,頭都有點疼了。”
“我幫你揉揉。”說罷,真的就伸手在景憂的穴位上揉了起來。
景憂閉上眼睛享受著,一個城堡的統治者,給他緩解頭痛。
這是多大的福氣啊!
祁允灝沒有說話,景憂就問:“你好像心情不好?”
景憂的問題,祁允灝幾乎都是有問必答,不會瞞著,“威廉那個老頭子,要我跟小雅儘快完婚。”
“他瘋了吧?你們可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景憂一臉難以置信,推開祁允灝的手。
祁允灝被他的反應逗樂了,解釋道:“你忘了嗎?他女人太多,都忘了小雅不是他的種。”
“……”景憂徹底無語了,這世界老渣男真多!
一瞬間,他又覺得祁允灝很可憐,從小沒有媽,爹還不愛他。
“你小時候,是不是很苦啊?”
“還行吧,我在眾多兄弟姐妹中比較出眾,所以爸爸比較看重我。”
祁允灝語氣漫不經心,就好像說的是彆人的事一樣。
景憂聽個開頭,差點心疼哭了,聽到後麵。
好吧,是他想多了。
“你打算怎麼辦?”
祁小雅是祁允灝的妹妹,所以這婚事肯定不能成。
“看你,要是你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