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天不想相信,知道了景憂的根據,“你認為換血藥方是初家人給葉然的?”
景憂點點頭,沒有否決。
這個結論是毋庸置疑的,畢竟初家的藥方,隻有初家的人才知道在哪裡。
初天摸索著下巴,一臉若有所思,“難怪了……”
景憂不解,“難怪什麼?爺爺。”
“難怪葉爵知道怎麼封住我這全身的巫法。”初天坐下後,又開始削桃子。
“什麼?”景憂一臉難以置信,“爺爺,你快跟我走!”
雖然這裡看著待遇不錯,但怎麼看這都是斷頭飯啊!
初天還是不同意,“不行不行,你聽我說。”
最終,兩人商定了一個計劃後,景憂被勸離開了,祁允灝看到隻有他一個人出來,一臉納悶地看著他。
“待遇太好了,爺爺不舍得離開,說要在這裡多待幾天。”
說完,他就拉著祁允灝離開了栩翼方,不料,在翻牆的時候被發現了,精油看著眼前的海山,一陣頭疼。
“小初先生,又見麵了。”
祁允灝一臉警惕的將他護在身後, 惡狠狠地瞪著海山,然後一手從腰間掏出一把槍,槍口對準了海山的腦門。
海山一驚,直接做投降狀,怕被一槍崩了頭。
“祁爵,不要衝動,就算你現在開搶,你們也是走不了的,您說是吧?小初先生。”他知道,隻要景憂說話,祁允灝就會聽。
景憂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冷冷地看著他,海山說得沒錯,現在他們起碼是被幾十個人圍著,很難能夠突圍。
那些人手裡還都拿著針管槍,他們隻要中一槍,就隻能任他們擺布了。
良久,景憂才移開目光,然後他握住了祁允灝另一隻手,他要走的話不難,但是祁允灝沒辦法,他不會巫法,很容易中招。
祁允灝扭頭看他,他搖搖頭,讓祁允灝先將槍給放下,“怎麼樣才能放我們走?”
海山突然端正了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