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性的一幕又上演了。
景憂沒有慌,很是淡定的將手攀上了千落的脖子,“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了,你沒有。”
千落霎時間動彈不得,隻剩下一張嘴,又開始叭叭了:“景憂!你乾什麼?!”
景憂不耐煩地將手轉移到了她的嘴上,一把捂住,然後脖子向左偏移,離開了危險地帶。
手上一用力,景憂順著她的嘴,將她的臉掐住,然後直接將人往地上摁去,“嘭”的一聲,千落被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頭上開始冒血。
景憂淡定的從口袋裡抽出一條手巾,擦了擦手上的血漬。
一瓶東西從她的身上滾落出來,景憂扭頭一看,稀奇!
那是一瓶紫色的液體。
景憂彎腰將瓶子撿起,端詳了好一會,五五的聲音在識海裡響起。
【憂憂,這個就是可以燒**魚的東西!你要小心一點!】
景憂挑了挑眉,人魚?他轉身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兩隻眼睛圓溜溜的看著他的千落,這不就有現成的一隻嗎?
他不會去同情千落,水宮就類似於以前的皇宮,勾心鬥角、暗害滾滾,這些都不足為奇的。
不過,千落有一點說得沒錯,他從小就過著王子的生活。
但,責任也與他人不同。
景憂將紫色液體倒在了一旁的木頭上麵,然後手上一動,神力冒出,在那根木頭旁邊,多了兩根木頭,開始了鑽木取火。
千落嘴裡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卻說不出話了,她一臉驚恐地看著景憂的背影。
景憂轉身,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這個地方,離開之前,神力再次施展,隻見身後的千落雙腿變成了大魚尾巴。
大魚尾巴無力地擱在地上,一點拍打的活力都沒有了。
到了外麵,他摸索著,尋到了一顆樹下,坐下休息。
過了一會兒,景憂就聞到了煙味,剛剛關著她的地方,已經開始冒煙了。
剛剛模糊出來的一路上,她感到那個地方有些熟悉,應當是一個廢棄工廠之類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