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為什麼,冷凝心中有種隱隱的直覺這事不對。
而且怎麼又姓薑了,難道真的是劉翠第一次聽錯了,還是記錯了?
“那男孩兒當時多大,比女孩兒小嗎。”
“哎是是!男孩子小些,一兩歲的模樣。”
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劉翠知道王月梅的事,但話從從來沒提到過彆的陌生人,自己父母要是出現過她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現在知道的這些都事王月梅的私事,那這些到底跟自己父母失蹤有關係嗎?又有什麼關係呢。
一個男孩兒……憑空出來一個男孩兒……真的是王月梅生的嗎?若是她生的,不可能查不出來,就算躲著生的也不能能沒形跡。
她必須查到這個男孩,但知道這個孩子的除了王月梅自己,劉翠隻知道一塊所謂的木牌,一個叫薑戎的名字。
不對,還有一個人。
她看著劉翠問:“你說王月梅把孩子養在豐城請了保姆帶,這事你怎麼知道,你知道那個房子?認識那個保姆?”
劉翠被這種突然步步緊逼的氣勢嚇住,說話都結巴了,“我、我偷偷跟著王月梅去過豐城,知道她住哪兒,也見過那個保姆,我從鐵門偷偷看的,保姆當時在院子裡帶那小姑娘玩。”
“好,那你應該還記得地址吧,寫下來給我。”
“好好好。”劉翠四處摸了摸,從抽屜找出一支筆,又撕了一張紙,嘩嘩這下一行字,得幸她姨姥姥住在豐城自己每年都去幾回比較熟,不然還真寫不出來。
“呐就這裡。”
冷凝收了紙條,給了一張卡劉翠裡麵有一筆錢。
之後就跟肖暘離開了,做車去了市裡,定了晚上的飛機,當天返回了京城。
肖暘還要拍戲,讓冷凝不要心急慢慢來。
兩人分開後,冷凝讓柯霜打聽王月梅有沒有生過第二個孩子,若真的生過她不信沒一個人知道。
而後又過了幾天,冷凝一個人跑了一趟豐城。
按照劉翠給那個地址找到了地方,慶幸這麼多年了這地方沒拆遷。
這房子一看就是私人自己建的,有七層樓,第一層帶個大院子,據劉翠說的當年王月梅租的就是第一層。
冷凝過來後,發現裡頭還住著人,她敲門,有個女人來開,問了幾句才知道他們是這裡的租戶,冷凝便問她要了房東的電話。
那人以為她是要租房子,就給她了。
冷凝給房東打了電話,約人出來向她打聽當年的事。
房東竟然也還記得,說:“哦知道,知道得,一個不大的姑娘帶著兩個孩子,有印象,她請的保姆還是我介紹的呢,是我老家的一個大姐。”
冷凝沒想到這麼順利,她請對方幫自己聯係一下那保姆,隻道那孩子和她家有關係,房東人善良答應了。
第二天,冷凝見到了那位保姆,六十多歲的模樣,但人非常精神,笑笑的模樣和藹可親。
冷凝沒多沒話,直接提起當年那事,問她記不記得那個小男孩兒。
“那娃兒長得好啊,白白嫩嫩的,跟年畫上的小娃娃似的。”
“那您有那孩子的照片嗎。”冷凝抱著一點希望問。
隻見大娘搖搖頭,“那會兒不像現在,手機都不流行哩,沒有照片。”
冷凝也猜到是這樣,正要歎氣,突然又見大娘一下拍了自己大腿,嗓門頗大道:“不對!有相片,我記起來了,有相片的!有一回我侄女來看我,小丫頭讀大學,在學校裡就是拍照呀,脖子上天天掛著一個相機,她說那小娃娃長得像天使,拍了好幾張呢,她那裡有!小姑娘我幫你問問。”
大娘既熱情又靠譜,為了一個陌生人,真以為她跟那小孩有什麼關係找小孩子來了,馬上打電話給侄女,囫圇說了一通,反正就是要她找照片。
不得不感謝學攝影的學生靠譜,多少年前的照片了,接到長輩吩咐隻能做事,翻箱倒櫃找出相冊,按年頭一本一本翻,終於給找到了。
找到立馬就給送了過來。
冷凝拿到照片已經兩個小時後。
雖然是老照片,但是保存的非常好,照片背景正是這個小院。
一個長得天使一樣可愛的孩子捧著臉比了一朵花,乖乖讓人拍的樣子十分可愛。
冷凝看著這張照片許久,忽然覺得有些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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