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己的那兩個笨蛋徒弟,她根本就沒有傳授他們寒山劍。以他們的領悟能力,就算傳授,隻怕花上幾年的功夫,也隻能理解一兩式而已。
寒山六十四劍,每一式都是異常強大的殺招,隻要學會一兩式,就足以出人頭地。
“黑”和“白”的確也不錯,可荷想還是沒有傳授他們。按照她的說法,學了也是白學,丟她的臉。
天上,恒星的光芒有些強烈。荷想倒拖著無塵劍,走到一處陰涼的石頭前坐下,對楚溪道:“你使出來我看看。”
楚溪點頭,短劍斜斜刺出。一招一式,竟是不走絲毫。他的動作很標準,很流暢,就是少了內涵,少了韻味、少了殺氣。隻是神似而已。
隻不過這已經很不錯了。那些內在的東西,是依靠時間來沉澱的,隻有不斷的勤加練習,才會出現那種內在的力量美。
荷想暗暗點頭,她決定將剩下的劍招也全部傳授給楚溪,隻不過不是現在。
楚溪也不貪多,接下來的時間裡,他就一直在練習這二十四式。當然,他真正能發揮出全部威力的招式,也就前麵一招而已。
這二十四式,對於他來說,已經讓他很滿足了。
這一天,荷想並沒有出發。她傳授了楚溪半天的劍術,很是疲倦,因此也就休息了半天。
她昨天剛受傷,身體不是特彆好。
這天的下半天,楚溪一直不停地在河邊練劍。他的刻苦程度,讓荷想也汗顏。她想:照這個速度下去,如果再給這真家夥一點兒機緣。七天之後。他必然能戰勝那肥胖的啡元!
荷想哪裡也沒有去。就靠在石頭上假寐,偶爾會糾正一下楚溪的動作。她一直閉著眼睛,隻用聽楚溪的劍鳴聲她就知道楚溪什麼地方不對。
到了下午,太陽快落山之時,楚溪收劍,在河邊洗去臉上和手上的汗水。回頭對著依舊假寐的荷想,興高采烈地道:“前輩,我給你做飯!”
“隨你!”荷想懶洋洋地說了一聲,不是很感冒。當初,她那兩個笨蛋徒弟也給她做過飯。結果是吃得她懷疑人生!她自己並不特彆會做飯,可是她的嘴卻特彆刁。做大盜的這些年,她吃遍了天下的美食,嘴巴能不刁嗎?
楚溪卻認為她答應了。興衝衝地從河水中抓來兩條活魚,從次元空間中找出餐具,在河灘上生了火,開始做飯。
恒星逐漸沉入了地平線。晚風順著河道吹來,讓人神清氣爽。而在晚風中,更是帶著陣陣香味。
荷想的肚子忍不住咕咚了一聲,她翻身而起,順著香味,便是看到了楚溪。
“好一個小家夥!”她覺得自己的饞蟲又開始活動。施施然走到楚溪身邊坐下,看著楚溪,奇怪地問道,“你的廚藝……是誰教你的?”
“我也不知道!”楚溪道,“我記不清童年的事情。也不知道是誰教我的。但有一些,是我自己摸索出來的。
小時候,小璃兒也嘴饞。我沒有那麼多的錢給她買零食,就經常變著花樣給她做吃的。”
一邊,荷想暗暗點頭,看來這小家夥身上的故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