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想私底下給了楚溪一顆藥丸。
這件事情,不知道什麼原因就進入了黑和白兩個人的耳中。兩人又在荷想麵前小聲地抱怨,說她偏袒小師弟。
黑和白其實知道荷想並不是特彆喜歡自己,可這些年來,荷想對他們也不錯。那種猜疑與不信任,早已被師徒之情所取代。雖然兩個人愛在荷想麵前發牢騷,可也隻是說說而已。
看著一唱一和的兩人,一直不說話的荷想突然笑道:“你們兩個也想要?”她的眼睛當中,再次透出一絲狡黠。
黑和白忙不迭地點頭,可憐兮兮地看著荷想。
荷想笑而不語,負手而立,看向了赤沙州的方向。
在這裡,已經能看到赤沙州的黃沙。從沙漠吹過來的風,撩起了她的衣袂。也吹得她腰間的銀鈴叮叮作響。
這銀鈴,其實有一個專屬的名稱:寒鈴。
楚溪並沒有在這裡。此時的楚溪,已經前往赤沙州。京大附高的招生在即,他要趕著回去。
荷想又問了一句:“真的想要?”
“真的要!”
“你們可彆後悔。”
“不……後……悔……”聽見這話,兩個人頓時就是一呆,一股不詳的預感從心中升起。
師父是出了名的腹黑!
黑弱弱地問了一句:“師父,你給小師弟的,到底是一個什麼東西?”
“春藥!”荷想很淡定地道。
“春……”黑和白瞠目結舌。
荷想笑道:“他的身邊,可是有一個千嬌百媚,又對他千依百順的小姑娘。而你們呢?像條……狗……”
黑不服,道:“師父,你不也是……”他想說“你還不是和我們一樣。”荷想的一個眼神卻讓他不敢說了。
白不是特彆理解,問道:“師父,可是……你為什麼要給小師弟春藥?”
“他太單純,單純得討厭,看著他就不順眼。”
白道:“可是,小師弟的定力很強。”
“隻要那個小姑娘願意,就沒有什麼事不能發生。他不懂,可她懂。”
白又問了一句:“師父,小師弟還沒有成年,你這算不算得上是……性……侵未成年?”
“滾!”荷想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去哪兒?”黑也問道。
“保護你們的小師弟。”
“保護?”黑和白再次麵麵相覷。這可不是一般的寒山弟子有的待遇。隻有那些極優秀、極重要的弟子,才會有守護者。
荷想並沒有多解釋什麼,隻說了兩句話。一句話是:“你們小師弟的仇人很多,覬覦他的人更多。”另外一句話是:“帶上這一千萬,他需要錢的時候,你們解決。”言罷,丟給白一張銀行卡。
她是一個大盜,又是寒山出類拔萃的二代弟子,怎麼會缺錢?
黑愣了一會兒,才又道:“師父,你給小師弟的,真的是春藥?而且,你怎麼保證它能在你想要的時候發作?”
荷想扭頭看向黑,問道:“怎麼又回到這個問題上來呢?”
黑訕訕地笑道:“我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