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風呼呼地吹著,卷走了主席台下幾張落葉。
一個陰冷的聲音從黑暗中響起:“明蕊,看來你兒子這個家主的位置,並不牢靠啊,反對的人這麼多。”
在主席台側麵不起眼的角落裡,一個年輕男子站在鬆樹的陰影中,外人看不清楚他的麵容。在他的身後,兩副機甲在燈光下閃著強有力的金屬光澤。
這些人是什麼時候進入廣場的,烏紮娜家的人竟是無人知曉。
“你是誰?”之前那個攔住雨歸的護衛長高聲問道。
“我是誰你最好彆知道。”年輕男子笑道,“新家主許你護衛院院長之職,難道還不夠嗎?那個位置,豈不是比你現在這個護衛長舒服得多?”烏紮娜家的護衛長有六個,護衛院院長卻隻有一個。
這個護衛長冷笑一聲:“位置再高,也不過是一條狗。”
年輕人淡淡地道:“如此朝三暮四之人,留著有何用?殺了。”
“殺了”輕描淡寫的兩個字。
立刻有人從黑暗中鑽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來到護衛長麵前,紅色的等離子劍一閃,手起刀落,在這個護衛長還沒有反應過來之時,便是一刀將他的腦袋劈成兩半。
紅色的血與白色的腦漿濺了一地。
鴉雀無聲,所有人都傻眼了。
主席台上,又多了一個青衣男子,他正不緊不慢地擦拭著臉上的血跡。那模樣,就好像他剛才殺的不是人,隻是一隻蚊子。
雨歸也呆住了,忘記了身體的劇痛。很久,她極度痛苦地說了一句:“你……你居然勾結外人……”
“拚了!這個賤人竟然勾結外人,想要滅了我烏紮娜家!”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烏紮娜家的護衛以及那些高手,全部亮出了武器。
“有用嗎?”陰影中的那個男子輕搖折扇,陰惻惻地笑道,“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們來之前,是不是都喝了一杯酒?”
舉座皆靜。
有人反應了過來,顫聲道:“酒裡有毒……我們也被下了毒!”
“哈哈!聰明!”那個人大笑道,“你們若是不信,現在儘可發力試一試。隻不過我勸你們最好不要嘗試。修習不易,你們都是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