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歸笑道：“我這樣……不好看嗎？”
楚溪搖頭：“當然不好看。這麵紗怎麼會有你好看？”
一句不入流的情話。
楚溪伸手就去揭雨歸的麵紗，笑道：“我還是想看不戴麵紗的小雨。”
“不要！”雨歸輕笑一聲，很巧妙地躲開了。
這更增加了楚溪的猜疑。他表麵上不做聲，卻是沒有放過雨歸。
圍、追、堵、截，兩個絕世天才開始在生活艙的每一個角落裡上演讓外人驚心動魄的各種走位技和近距離格鬥技。就算如今的雨歸修習儘廢，可她的那些技能依舊在她的心裡。隻要楚溪不動用修者特有的能力，想要抓住雨歸，還真的要費一番功夫。
輕鈴啃著一根黃瓜，靠在廚房門口，美滋滋地看著楚溪和雨歸的暗中較量。她從心底佩服這兩個天才，正好乘此機會，學習一下他們的戰鬥經驗。
最後，雨歸還是被楚溪逼到了牆上。她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眨也不眨地看著楚溪。
楚溪一隻手摁住雨歸的肩膀，另外一隻手扯掉了雨歸的麵紗！
還是那張精致到沒有任何瑕疵的臉龐。
兩個人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對視。那張近在咫尺的臉，美到無法形容的容顏，讓楚溪心跳加快，呼吸困難。
雨歸的眼睛，更是讓楚溪有一種沉溺其中的感覺。
“喂喂喂！這就過份了！”輕鈴將剩下的半截黃瓜往嘴裡一塞，嚷道，“你們這是什麼技能？”
楚溪回過神來，放開雨歸，覺得臉頰有些熱。雨歸更是毫不猶豫地再次戴上了麵紗，語氣很是奇怪地道，“輕鈴，你煮的紅薯糊了。”
“啊？”輕鈴大吃一驚，轉身衝向廚房。
“我……”楚溪語塞，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
雨歸緊緊抿著嘴唇，即希望他說點什麼，卻又有些厭棄這樣的自己，希望楚溪什麼都彆說。
楚溪終究是什麼都沒有說。他不會告訴雨歸：他其實是想看看她發病沒有。至於一些內心更深處的想法，他更是一片茫然。
雨歸沒事就好。楚溪知道雨歸中的毒遲早會發作出來，他希望那一天來得越晚越好。
隔了很久，楚溪突然指著窗外，大聲道：“小雨，你看，天上有飛機！”
雨歸抬頭望向窗外，卻是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唯見星漢璀璨，臉一紅，嗔道：“你就不能換一句話嗎？”
楚溪捎了捎後腦勺，嘿嘿笑道：“我已經換了啊。”
上次是星星，這次是飛機。
……
宇宙空間裡，飛不清楚白天黑夜。所謂的晝夜，也隻是相對於星球而言。
楚溪趴在床上睡著了，睡得很熟。他這個睡姿，很是不雅。
睡在楚溪對麵床上的雨歸醒了，緩緩起身。就算是睡覺，她也沒有摘下麵紗。
很輕地掀開被子，穿上鞋，她摸到楚溪的床邊。怔怔地看著那張俊朗的麵龐，淚水奪眶而出。
她能夠聽到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她能看到他不是很濃的眉毛微微蹙起，也能看到他微微上揚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