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得輕鈴笑盈盈地道:“這可是你自己把臉湊過來的。我不打都不行!”
“你……”白一出指著依舊如常的輕鈴,驚愕得說不出話來。藥效不是已經起作用了嗎?她怎麼一點事都沒有?
輕鈴忍不住笑道:“你說話太無聊了,你講的故事更是催眠曲。不好意思,我剛剛的確是睡了一下。”
白一出剛剛鬆了一口氣,輕鈴的臉色卻忽然一寒,冷冷地道:“你剛剛準備乾什麼?”
“我……”白一出驚得瞪大了眼睛,他自然不敢說實話,臉上還火辣辣地疼了。隨即心一橫,暗道:“她都已經中了迷藥?我還怕什麼?遲早都會發作!”頓時又露出一張讓輕鈴很厭惡的嘴臉,笑道:“鈴小姐,不好意思,我在檸檬汁裡加了一點兒東西。你說我現在想乾什麼?”
繞過大理石桌,同時脫下外衣,他眼睛裡的欲火越燃越大,剛準備撲向輕鈴,就是聽得輕鈴道:“你乾嘛不把衣服都脫光?”
這是啥意思?白一出的大腦有點兒轉不過彎。他記得他給輕鈴下的藥並沒有催情效果。難道是自己記錯呢?還是……那家夥把藥給換呢?
不過……這似乎是一件好事。
白一出嘿嘿笑著,欲火更甚,沒有絲毫猶豫,把僅剩的一件衣服也脫了。猥瑣地笑道:“小美人,你是不是也得脫呢?”
輕鈴的眼眸中,閃過一絲狡黠的笑意,道:“你過來!”
這麼主動?
白一出乖乖走到輕鈴身邊,忽然就見到輕鈴的手在空中劃過一個詭異的圓弧,一巴掌拍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啊——”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白一出的胸膛上立刻就出現了一個血紅的掌印。驚嚇之下,下麵瞬間就軟了。
輕鈴的掌力很怪,一掌擊出,卻不傷及筋骨內臟,然而掌力所到之處,皮膚以及皮下軟組織的毛細血管全部破碎,血液滲透到了周圍的組織液中,在外觀上形成血紅色。這種掌法不會要了白一出的命,卻會讓他比被人剝皮還痛苦。
“唔!好多油,真臟,早知道就不讓你脫衣服了。”輕鈴看了看自己的手,很是嫌棄地說道,“既然已經脫了,那我們就繼續。我待會兒洗手就是!”
白一出再次慘叫,光著身子就跑。他現在後悔得要死,不脫衣服的話,是不是就不會這麼疼呢?
輕鈴怎麼可能放過白一出?楚溪已經和她說了:一見到情況不對就揍人,往死裡揍的那種!
上次沒能一巴掌拍死祝遊,讓她鬱悶了好久,忍了兩個月,手早就癢得不行。今天正好可以拿白一出開刀。
在輕鈴狂虐白一出的同時,會所之外,辛潛正陪著一個拿望遠鏡的雍容女子看這出好戲。
辛潛很是痛心地道:“一出兄墮落到今天……我這個做兄長的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本來還想著讓他浪子回頭,現在看來……隻怕是不可能的了。對不起!我一直瞞了你這麼久。”
雍容女子是冬林晴楓,白一出的正妻。此時的她,臉上情緒很是複雜,也並沒有像一般的正妻那樣直接衝過去抓那對奸夫**。默默地放下望遠鏡,她苦笑著說了一句:“他很能折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