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很小的時候樓下有麻將機,我爸爸經常去。”
林婉柔跟宋時舒媽媽的爸爸那可是個麻將老賴,恨不得天天賴在麻將館裡不走。
林婉柔在這方麵確實也很有天賦,隻是去那邊看著也能學到不少。
唐木槿起初還有些不相信,沒想到林婉柔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們拿出來的零錢給贏光了。
顧建國他們男人談完事過來就看到女人們在打麻將,都過來湊熱鬨。
付景初也是個不會麻將的,比沈枝還菜,偏生又喜歡指點。
她本來站在唐木槿跟沈枝中間,兩邊的牌都能看得到,每次唐木槿打牌他就唉聲歎氣的,直把唐木槿的信心都給打沒了。
幾次下來付景初就成了被嫌棄的對象,被女人們驅趕到了一邊去坐著。
宋時舒正在看嘉賓們的海選視頻,看到付景初走了過來臉上頓時染上了笑意:“被趕過來了?”
付景初撇嘴:“那些人都不會打,我說要指導一下他們還不領情呢,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
宋時舒也懶得戳破付景初。
“女孩子打打開心就行了唄,你非那麼較真乾什麼?”
付景初說:“那既然上桌了,肯定是要糾結個輸贏的啊。”
宋時舒笑著搖搖頭。
“你就是勝負心太強。”
所以付景初壓根就不適合去談生意。
他從前公子哥的想法根本就轉不過彎來,有時候去麵對彆人還是那個倨傲的樣子。
不過這段時間下來,付景初也改變了不少了。
“舒舒,你跟枝枝,還有沒有和好的可能啊?”
付景初雖然性子大大咧咧,但有時候也很細膩。
宋時舒詫異地看了他一眼:“是枝枝讓你來問的嗎?”
付景初搖搖頭。
“自從你們聊開了之後她就沒有再提起過這件事了,但我心裡清楚,她其實很在意這件事。”
“到底是那麼多年的好朋友,隻是因為這件事就鬨掰了,誰聽了不得說一句可惜啊。”
宋時舒臉上的笑意依舊如常,完全看不出彆的什麼情緒。
“我們也沒有鬨掰啊,這不是還一起來玩了嗎?”
而且宋時舒跟唐木槿出去逛街什麼的,宋時舒也沒刻意保持跟沈枝的距離,沈枝來了她也是歡迎的,還會特地照顧孕婦。
付景初盯著宋時舒,臉上滿是惋惜。
“我知道,這是你的好,也是你的溫柔,事實上你越是這樣,枝枝就越是難受。”
畢竟這麼好的朋友被她弄丟了。
人總是會在失去後才知道珍惜的,沈枝當時被激素衝昏了頭腦,完全不記得之前的事了,可宋時舒還記得。
不隻是一個人難受的。
當時宋時舒發現自己居然被最好的朋友排斥的時候,也很難受。
隻是她那個時候要做的事太多了,所以她沒時間去悲傷。
“害,這件事你就當我沒說過吧,我知道你們都是體麵人,也不會說讓彼此難堪的話。”
“我隻是想著,既然還是要相處的,不然還是放下心底的隔閡,或許會有不一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