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不齊會盯著唐木槿以後的孩子也說不定。
試想一下你甚至還沒有開始思考懷孕的事,就已經有人開始盯著你的肚子,這誰受得了?
膽小一點的隻怕是要每天晚上做噩夢,這還不算,長此以往下去唐木槿肯定會精神衰弱,到時候彆說是懷孕生子,隻怕要不要跟薊儒風結婚都是個問題。
薊儒風顯然也是意識到了這一點,臉上滿是憤怒跟著急。
“我家裡人不該讓朱莉倍爾來找我的,但是很顯然他們想要坐享其成,我哥哥現在已經廢了,縱然被找回來也不可能成為家族繼承人,他們就把注意打到了我的身上,但我並不是他們拿來生孩子聯姻穩固跟彆人家族感情的工具。”
“哦天哪,我或許該回去跟他們好好說說清楚,但我怕這樣說了之後會讓木槿受到傷害。”
“一定會有一個辦法可以讓木槿安然無恙,我也不需要思考太多的對不對?”
“我隻是找到了自己喜歡的人,為什麼要遭受這樣的無妄之災?”
宋時舒一臉憐憫地看著薊儒風。
“有沒有可能,其實你家的事完全不是無妄之災,隻是因為你家的確是有這樣的情況?”
薊儒風愣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
“米歇爾的事你的家族不嚴懲米歇爾,一直想著替他遮掩其實就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這些話宋時舒是不想說的。
畢竟這對於一個對家族還有期待的人來說實在是太悲劇了。
但偏偏那些人又不長眼地找上門來。
薊儒風也不得不承認,其實他一直都是家族的planb,甚至於哪怕現在隻有他一個人能繼承家族了,他們也不打算好好培養他,或許就是因為對方察覺到其實薊儒風跟他們家族的理念是不合的。
所以他們隻想要薊儒風的血脈,至於其他的,他們可以對薊儒風妥協。
而這一切,他們委托給了朱莉倍爾來處理。
全程薊儒風的家人都是隱身的,絲毫不會惹其他人注意。
而薊儒風要是沒反應過來的話,他甚至可能背負著這一切,依舊為家族做事。
“這、這怎麼可能呢?”
薊儒風其實已經接受了宋時舒的說法。
畢竟隻有這樣才能解釋得了那些異樣。
但薊儒風還是覺得無法直接將這個苦果吃下。
他不明白,米歇爾闖出那麼大的禍患,為什麼家族還不選擇放棄他?
他甚至都想要為了家族犧牲自己一直以來都很期待的自由了,為什麼他們總是不放過自己呢?
他到底做錯了什麼?
“異類已經是錯。”
宋時舒拍了拍薊儒風的肩膀。
轉過身的時候注意到書房的門沒有被關緊,泄露出了一點縫隙,宋時舒眼眸一閃,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再看向薊儒風的目光就帶了點笑意。
“其實可能情況也沒那麼糟糕,你彆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