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過他們了，他們同意我暫住幾天。”
司亦然點頭：“原來如此。”
粟寶看著他：“亦然哥哥，你都去哪裡了？好久沒看到你了，你現在……”
粟寶說到這裡詫異：“你現在什麼境界？”
司亦然沒有保留，隻是他不太能確定：“陰界似乎有了新的道則，按照地府的境界，我應該是閻王境……但我並非閻王，所以不能確定是不是以這套規則定境界。”
粟寶點頭：“肯定是。”
閻王境圓滿嗎？但感覺比閻王境圓滿又多了什麼，粟寶看不清。
司亦然自己似乎也不是很清楚。
“算了，快回去吧！”粟寶看了看天色，有些急了：“我外婆一定在等我。”
司亦然也看向外麵，微愣：“我媽應該也在等我。”
粟寶心無旁騖，牽起他的手往外跑：“那快走了！”
司亦然盯著她牽著他的手，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忽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
不能確定是什麼情緒，但卻十分想順其自然的發展。
他好像不是哥哥的角色了……
“粟寶？”司亦然忽然喊了一聲。
粟寶回頭：“嗯？”
司亦然啞然，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喊她這一聲，被粟寶這麼一看頓時有些尷尬，好在很快找到借口。
他指了指身後：“沒關燈。”
粟寶：“哦！”
是得關燈！
要節約用電，珍惜資源，還要注意安全……
粟寶把燈都關完，司亦然十分默契的配合著把總閘關了，這才一塊出了院子。
院子外麵是狹小的小巷子，再出去是寬闊的馬路，路邊正停著兩輛車。
一輛是司家的，應該是停了很久了，車頂有積雪。
另一輛是熟悉的邁巴赫，應該剛到，車身隻有些落雪。
“粟寶。”車窗搖下，蘇一塵的臉出現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