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這一聲冷笑,卻是讓葉一鳴直接傻了眼。
器丹宗隻是存在於百萬年前的宗門?
怎麼會這樣?
難道?
難道自己師父在玄冰水晶之中,度過的日子,不是幾千年,也不是一萬年!
而是一百萬年???
一百萬年這是個什麼概念?
這已經完全超乎了葉一鳴的想象。
那這麼說來自己師父,貌似就是一個存活一百萬年之久的……
超級老妖怪?
葉一鳴這會可是徹底驚呆了!
但是,一旁的柳老可是沒管葉一鳴現在是什麼心態,而是兩眼充斥著血氣,異常憤怒的對葉一鳴吼道:“小子,你竟然敢如此戲弄老夫,最重要的是,你竟然膽敢拿器丹宗開玩笑,你莫不是以為,老夫想要收那小家夥為徒,老夫就不敢殺你了吧?”
說著,柳老雙眼一眯,臉色瞬間冰冷到極點。
“快說,你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還有你那師父又是何人?”
這時的柳老心中憤怒到了極致,在他看來,這不是葉一鳴撒謊了,那就是葉一鳴他那個師父撒謊了。
器丹宗的太上長老?
虧他們還想得出這樣的名頭。
器丹宗在他心中可是一個神聖的名字,也是他終生努力的目標。
可沒讓他想到,如今竟然被人如此侵犯,這讓柳老忍無可忍!
這樣的人,必需死!
看著此刻的柳老似乎被觸動到了什麼,一臉的憤怒,葉一鳴甚至還從他那滿是血氣的雙眼,察覺到了一絲殺意。
確確實實的殺意!
這叫什麼事啊!
可現在的情況已經容不得葉一鳴多想了,因為葉一鳴算是看明白了,他這要是說不清楚的話,那柳老可就真的動手了。
“等等!”
就在這時,葉一鳴突然想到了什麼,急忙對柳老喊道。
“前輩啊!我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嗯?
柳老一愣,可隨即心中便是冷笑連連。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誆騙老夫?
葉一鳴卻是不知道柳老心中的冷笑,見柳老愣住了,便急忙對柳老道:“前輩啊,我真的可以證明我師父確實是器丹宗的太上長老,我這還有一塊令牌呢,您老要是不信,我現在就拿出來給您看看。”
葉一鳴身上確實是有一塊令牌,這正是代表寒江子身份的令牌!
這可是寒江子為了,葉一鳴能將他順利送回器丹宗,特意留給葉一鳴的,說是隻要是器丹宗的人,見了這個令牌就肯定認得出來,然後他們聽令與葉一鳴。
唯一讓葉一鳴不確定的就是,這柳老認不認得這個令牌了。
畢竟柳老可是說了,器丹宗隻是存在於百萬年前的宗門,這不就是說,器丹宗已經早在一百萬年前,就沒了嗎?
可是事到如今,葉一鳴隻能抱著試一試的心思了,因為這時他要是再不做什麼,那柳老可就真的動手了。
至於柳老認不認識,或是認識後,又會是怎麼的一番情況,這葉一鳴就不多想了。
再怎麼樣,那總好過現在吧?
一想這,葉一鳴再次看向柳老那雙眼,在察覺到那絲赤果果的殺意,葉一鳴全身又是一陣顫抖。
次奧,這可是仙道大帝的殺意啊!
我這小嘍嘍怎麼經得住啊!
我這招誰惹誰了啊?
葉一鳴的話,柳老並沒有相信,因為在柳老的心中,已經認定葉一鳴與他的那個師父,就是盜用了器丹宗的名頭。
但一心想揪出葉一鳴身後那人的身份,柳老也不多想什麼,冷冷一笑便道:“哼,那好!那你現在就拿出來,讓老夫看看你們的造假功法又如何。”
百萬年前的器丹宗,那可是仙道大世界真正的第一宗門,勢力之大,無人可及!
但也正是如此,這些年有不少人,到處叫囂著說,自己得到器丹宗某某的傳承,然後便打著器丹宗的名號,到處招搖撞騙。
雖然其中也有那麼幾個,是確確實實的得到了器丹宗一些前輩的傳承,但這樣的人少之又少,招搖撞騙的人,反倒是占據了其中的九成九之多。
麵對這樣的人,不說整個丹宗的人忍受不了,就是他這個奕丹大帝連斬殺過不少這樣的人。
這樣的人,讓柳老心中根本就無法忍受的了。
所以在柳老看來,葉一鳴的師父肯定越是這樣的人了。
原本在見識到葉一鳴的煉藥術,柳老還真心相信葉一鳴是得到了,器丹宗某個前輩的傳承,可是當葉一鳴說他師父,是器丹宗的一個太上長老時,柳老就完全不相信。
一百萬年前器丹宗的太上長老?
你騙鬼啊!
就算是最強大的仙道大帝,那壽命最多也就是十幾萬罷了。
在仙道大世界哪怕是數百萬年前,那個號稱長生大帝的仙道大帝,最終也隻是活了二十萬年罷了。
活個一百萬年?
這恐怕對仙道大帝來說,都是一個夢!
所以對於葉一鳴的話,柳老能信嗎?
柳老已經打定主意了,一旦確定了葉一鳴身後那人的身份,他就立即把葉一鳴給殺,甚至柳老在心中,都已經將整個葉家的人,都統統判了死刑,這其中還包括了,仙道大世界葉城之中的葉家!
能成為仙道大帝的人,又有哪一個是善茬?
但葉一鳴並沒有注意到這些,而是開始瘋狂的翻查仙靈戒了!
而且葉一鳴就算了柳老心中的想法,估計也沒啥辦法。
天境十重天對三級仙道大帝?
這完全不是一個等級啊!
找到了!
經過一陣仔細翻查之後,葉一鳴終於把一塊巴掌大小,不知用什麼煉製而成的令牌,拿了出來,爾後,急忙遞給柳老。
“前輩您看,這就是我師父的令牌,而且我還聽我師父說了,這樣的令牌就是在仙道大世界之中,也就是隻有器丹宗才有那麼十二塊,就是不知道您認不認識了。”
令牌一遞給柳老,葉一鳴就急忙介紹了起來,生怕柳老不認識,然後說假的,再然後就把自己,果斷的給哢嚓掉了,那自己找誰去哭啊!
但葉一鳴不知道的是,此刻看著手中令牌的柳老,心中的震驚於不信,比之前更勝幾倍了。
看到令牌的那一刻,柳老心中就是不信,可當令牌到了他手中之後,柳老心中的震驚,已經無法用語言來描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