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過的語言,真的是親爹。
不過雖然杜老這樣子說,但她記得杜行知跟她吃飯時說過,他爸讓他去做一個幾個億的項目,想來就是這個了,這要是出點差池,她豈不是要成為罪人。
於是她當晚讓舟舟過來陪宿媽媽,自己則以出去工作為由,回杜家去了。
外麵天氣冷得人掉渣,宿簌裹著厚厚的羽絨服,一聲寒意地走進家門,迎麵撞上那傻鳥鬼叫:“寶貝,你終於回家啦,我想死你了。”
宿簌每天都要被這隻快非法成精的鸚鵡刷新認知,隨手從旁邊它打不開的盒子裡拿出幾粒開心果喂它。
“我也想死你了,心肝。”
傻鳥有果子吃,立刻就開心了,滿嘴叫:“恭喜發財,早生貴子。”
宿簌:“......”
白喂了。
金管家倒是喜聞樂見的樣子,說:“宿小姐你終於回來啦,先生在書房呢,要我去說一聲嗎?”
今天剛好是周末,杜行知不用上班,但也一直在書房忙碌。
畢竟要兩頭兼顧,事務繁忙。
宿簌忙說:“不用啦,等下吃晚飯的時候叫他吧,就不打擾他工作了。”
“唉,說起工作,”金管家歎了口氣,說,“宿小姐你說話可能比較有用,也勸勸先生,讓他不要這麼拚命,身體要緊。”
咳。
宿簌根本沒有這個離場好麼,她和杜行知,頂多算是朋友吧,勸他不要那麼努力工作,總顯得很親密甚至逾越。
金管家卻沒感受到她的窘境,言辭切切地說:“拜托宿小姐啦,他今天六點就起床進了書房,早飯午飯都是裡麵吃的,一天都沒休息。”
“......”這麼拚。
想到她這陣子跟宿媽媽住,還讓他項目進展不順,憑空給對方增添工作量,宿簌內心有愧。
她說:“那我試試吧。”
眼看著快到飯點了,宿簌直接敲開杜行知的書房門,對方正在打電話,看到她似乎愣了一下,又擺手讓她坐等一會。
杜行知幾句話結束了通話,收起手機,問:“怎麼回來了,媽去療養院了?”
宿簌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口中的媽是她媽,這熟稔的口氣,仿佛真的是他丈母娘一樣。
“沒,”宿簌眨眨眼,“我怕你獨守空房寂寞,回來看看你,是不是很感動?”
“很感動,”杜行知說,“但好像你回來我也是獨守空房。”
“哈哈哈哈,”宿簌乾笑,“這不是一種形容麼,距離產生美嘛,是不是?”
杜行知挑眉,算接受了她的自圓其說,又道:“媽她身體還好嗎?”
“就那樣,有點受不住這市區的空氣,可能再住幾天又要搬去療養院了。”
杜行知點頭,兩人便沒話題了。
但宿簌是帶著金管家的托付來,她問:“你最近很忙呐?”
“還好。”杜行知的語氣平淡,似乎真的就還好,可以接受。
宿簌說:“還好,就是連著工作十幾個小時不停歇嗎,杜先生,您這是要重新定義還好這個詞啊。”
杜行知微怔了一下,說:“是不是金叔又瞎告狀了?”
“不,”宿簌神神秘秘地說,“是我在你身上安裝了監視器,能隨時感知你的工作時間,但監視器最近過載了,說它承受了來自一個連機器都承受不了的工作強度,要歇菜了。”
杜行知:“......”
這拐彎抹角地說他比機器還勤奮的樣子,有點好笑,又有點好玩。
杜行知故意裝作沒聽懂,說:“機器不運轉,上點潤滑油就好了。”
宿簌:“???”
真的是她說得太隱晦了嗎?
然而,宿簌一抬頭,便對上杜行知帶著促狹笑意的眼睛,意識到對方不是沒聽懂,而是裝作沒聽懂。
行吧。
宿簌轉身出門。
正當杜行知以為自己這話把她惹生氣了,再腦海中搜索哄女孩子的一百零一種辦法時,宿簌又折回來了。
她把一罐東西放他桌上。
“喏,杜先生既然覺得上點潤滑油就可以解決疲勞問題,那就多上點吧,不用客氣。”
宿簌放桌上的,正是讓金管家給她找出來的潤滑油。
“......”杜行知哭笑不得,這什麼奇異的腦回路。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