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半個小時功夫,轉發幾十萬,評論也非常熱鬨。
【抽38套,抽三八,這麼剛的工作室我喜歡2333】
【臭黑子們看見了嗎,臉疼不疼?】
【emmm萬黑沉默】
【打腫臉充胖子而已,這是又要開始艸白富美人設了麼(吃瓜)】
這條不和諧的微博下麵,已經被宿簌的粉絲們噴了上千樓。
【用便宜點的嘲笑人家窮,大方抽獎又說艸人設,請問你這變臉絕活師出何人?】
【哎,人家就是有錢抽獎,氣不氣氣不氣!】
【[截圖]樓主能不能把你們抽獎微博刪了再來噴,盆都沒你臉大】
【一邊噴一邊舔,建議去精神科看看有沒有人格分裂】
......
之前那個扒她護膚品2000塊的帖子,也因這個反轉再也站不住腳,灰溜溜地刪了帖子。
《風悅》雜誌方那邊很快也給了答複,最終結果,果然是給宿簌化妝那個化妝師爆料出去的。
隔日,雜誌的主編親自領了人到公司親自道歉,說他們會辭退並且懲罰她,如果宿簌他們這邊要起訴對方,他們雜誌社也會積極配合,態度誠懇。
能做到top1地位的雜誌,風度擺在那裡。
那化妝師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說自己隻是八卦一下,沒想到會把事情鬨這麼大,讓宿簌大人有大量,原諒她這麼一回。
她楚楚可憐,哭得宿簌腦仁疼。
“怎麼說?”終於把人送走後,何千蘭問宿簌。
宿簌昨晚沒睡好,這會兒整個人精神萎頓,肉著眉心說:“你看著處理吧。”
“嗯,我的想法,直接起訴,把事情鬨大點,殺雞儆猴,省得那些黑子有事沒事瞎蹦Q。”
宿簌的黑子實在太多了,儘管這陣子她因為形象正麵,表現良好,給大眾留下了不少好印象,可那些黑子就像陰溝裡的老鼠,聞到些許腐肉味就要蜂擁而上,實在得清一清。
宿簌點頭,表示對此沒意見。
“怎麼一臉鬱悶的,”何千蘭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被婆婆撐腰了,我以為你要揚眉吐氣呢。”
宿簌苦瓜臉,是撐腰還是責備,還取決於她等下要打給杜夫人的電話呢。
她本來想要問問杜行知意思的,可昨晚她撐不住睡了,杜行知還沒回來,今早又被一大早叫來公司接受雜誌方那邊誠摯的道歉,到現在才閒下來。
宿簌拿出手機,說:“姐,我打個電話。”
何千蘭會意,帶上辦公室的門出去了。
宿簌撥通杜夫人的電話,響了三聲對方便接起來了,和杜行知一樣冷淡的聲線從手機裡傳出來:“喂,簌簌。”
“媽,沒打擾您吧?”
“沒有,什麼事?”
“就是,您讚助我工作抽獎那事,謝謝啊。”
“小事,”杜夫人聲音寡淡,“以後誰欺負你,直接跟我說,媽不護彆的,專護短。”
這話讓宿簌一顆忐忑的心驟然放下來,開心的情緒跟著噴湧而上,讓她內心如溫泉淌過一般,一片溫暖。
她一時間感動得不知道說什麼,隻能繼續重複:“謝謝媽。”
“彆客氣,什麼時候跟行知回來吃個飯?”
“好,我跟行知商量一下,他比較忙沒時間。”
杜夫人表示可以,她沒什麼客套的話,說了句好好照顧自己,便掛電話了。
宿簌則和打了雞血一般,特彆開心,連帶著今天的工作都很有乾勁。
杜行知聽說杜夫人讓他們回去,便把周六的時間勻出來,跟宿簌一道回杜家。
這是宿簌第二次去,心情完全不同於上次。
杜行知上了車就靠在車後座假寐,他這陣子忙得腳不點地,兩個公司來回跑,睡眠嚴重不足,幾乎是逮著一切能休息的機會睡覺。
等車子到了杜家門口,宿簌見他還沒醒,示意司機小陳先彆給他們開門,省得外麵的冷風灌進來,把他吹感冒了。
杜行知現在這麼忙,再感冒就不好了。
她伸手輕輕推他:“杜先生,到啦。”
杜行知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說:“彆動,再睡會。”
宿簌的手被他抓著,感受到他手心傳來的溫度,臉紅了紅,說:“進去床上睡啦,這裡不舒服。”
杜行知這才不情不願地睜開眼,隻幾秒,他眼裡的迷茫便散儘,換上他一慣冷冽的神色,意識到手裡抓著宿簌的手,放開說:“抱歉,我以為在去上班。”
原來每次杜行知上班途中,還要賴一會床......哦,不對,賴一會兒車麼?
想到這個,宿簌莫名覺得有點萌,同時又心疼,賺錢不容易啊,老板也一樣。
不過,想到杜行知剛剛抓她手的行為,司機叫他,或者彆人叫他,他也會這樣麼......
想到杜行知抓著他們家司機小陳手的樣子,宿簌笑出聲,說:“沒事啦,走吧。”
杜行知:“你笑什麼?”
宿簌可不敢告訴杜行知她腦補了什麼,忙擺手說:“就是想到可以見到媽他們,很開心呀。”
杜行知挑眉:“結婚幾個月才見一次的開心?”
“......”宿簌尷尬地咳了咳,“人艱不拆啊杜先生。”
杜行知勾了勾嘴角,似乎還要再說一句刻薄的話逗逗她,車窗被敲響了。
外麵是一位打扮精致穿著貴氣的女子,看起來比杜行知年輕一點。
杜行知降下車窗,看到她似乎有幾分不耐煩:“你怎麼在?”
“我怎麼就不能在了,”女子不爽地說,又看了看兩人,眼裡帶著促狹地說,“我就說怎麼車在門口停了大半天不進來,原來還要在車裡先溫存一番呢,光天化日,真有你的呀。”
“......”等等,你這話,是不是有什麼誤解!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