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淺一晚上都睡在椅子上,天剛亮的時候,墨淵就醒了。墨淵完全想不起自己是誰,想不起這裡是哪裡,那個睡在椅子上的是誰,很苦惱很焦慮又有一些生氣。
“唔”聽到一點點動靜的白淺醒了過來“你醒啦,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你是誰?”
“我也不知道我是誰,我一醒過來就在這裡了,你呢?你是誰啊?”
“我,我也不知道我是誰”
“啊,你也不記得了嘛?我是在林子裡麵發現你的,怎麼叫你,你都沒醒”
“謝謝,能不能收留我幾天,我記起來就會走的”墨淵雖然不記得,但是對麵前的這個女子很有好感。
“好啊,反正這裡就我一個人住,怪冷清的,可是我這裡隻有一床被子一張床,我們兩個人睡不了”
“沒關係,我可以去做一張床,被子的話,我們再想想辦法”
“嗯”
墨淵和白淺的同居生活正式拉開了序幕。
墨淵很快的就做好了一張床,新床放在房間的一角,墨淵轉頭就可以看見睡覺的白淺。白淺建議去摘果子賣錢,然後去買一條新被子,墨淵沒有更好的辦法,隻好同意白淺的建議。
兩個人摘了一上午的果子。有了墨淵的加入,收獲明顯就很可觀,在摘果子的過程中,墨淵發現自己會武功,可以直接跳到樹上,而且很輕鬆。
下午墨淵跟著白淺一起去到城裡,白淺在賣果子,墨淵在城裡邊逛邊找工作。最後,墨淵決定自己要去跑鏢,賺錢快,而且多,一趟最少也有半兩銀子。白淺不知道跑鏢有多危險,所以墨淵一告訴白淺,白淺就同意了。
“我們都沒有記憶,但是名字還是要有的,我們就自己取個名字吧,我呢,就叫墨淵,我給你想了一個,白淺,墨是黑的,正好跟你的白相稱,我的淵呢,是深不可測的意思,正好也跟你的淺相稱,你覺得怎麼樣?”其實是墨淵的心裡感覺告訴他這兩個名字,而不是他所說的這樣這些理由,不過墨淵不好告訴白淺,所以才這麼編的。
“好,我就叫白淺”
“嗯,我明天就要去鏢局了,可能明天就要去跑鏢,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你一個人在家注意安全”
“嗯,我會的”
墨淵一大早就出門去城裡加入鏢局了。墨淵剛好碰上鏢局要去跑鏢,就跟著一起去了。這一趟鏢是個小的所以來回隻用了半個月,墨淵在鏢局領了自己的份例,一吊錢。墨淵拿著這一吊錢買了一床被子和十個包子就向俊疾山的小屋走去了。
“白淺,我回來了”墨淵剛走進房門,看到坐在床上的白淺,說道,
“你回來啦,被子,你買回來啦”白淺看到墨淵回家來,很高興的。
“嗯,這床被子你拿去蓋,你床上的被子給我,我經常出去”
“不行,這是你花錢買的”
墨淵不說話直接上前把被子放在白淺的床上,把白淺床上的被子拿到自己床上鋪好。
“我還買了包子,趁熱吃”
“嗯”白淺已經很久沒有吃包子了,所以聽到墨淵的話後,起身在桌上拿包子“嘶,還這麼燙”
墨淵拿著白淺的手就吹,眼裡的著急藏都藏不住了,“也不小心點”如果忽略掉語氣裡的心疼的話,這就是一句斥責。
“我以為包子沒有很燙的”白淺低著頭委屈道,
“好,是我的錯,嗯,我們吃包子,現在包子沒有那麼燙了,給”墨淵把自己手裡吹冷了的包子放到白淺的手裡。
“嗯,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