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鳳聲罵了自己一句二逼,熬夜不止傷身,還有損腦細胞的活躍度,急忙堆笑道:“省城槍支管理嚴格,出現的可能性很小,我隻是想到最壞的可能性,那
邊是生意人,哪能冒天下之大不韙動用熱武器呢,再說有警方保駕護航,出不了事。”
即便趙鳳聲解釋的像煞有介事,可崔亞卿嬌嫩的臉蛋依舊從粉紅變得蒼白,抿著嘴唇,低語道:“早晚有一天我得變成寡婦。”
趙鳳聲訕訕一笑。
好不容易用甜言蜜語哄好了二妮,又在床上動手動腳一番,離向雙平規定的時間已然不多,趙鳳聲急匆匆起床,在經常光顧的錢家西餐廳訂好飯店,洗漱,給錢天瑜告假,又給張新海打了一個電話,這才火急火燎離開家門。
打了一輛出租車,來到西餐廳,卻發現張新海比他早一步到達包房,從煙灰缸裡的四支煙頭分析,起碼坐了有半個小時,是戰友情深還是急於攀附?趙鳳聲不得而知,隻是笑意盈盈說了句領導好,給對方遞去了一根路上事先準備好的硬中華。
“不抽了。”
張新海拒絕了他的好意,用熬夜過度導致沙啞的嗓音說道:“一大早接到你的消息,我就開始向上級反
饋,讓檢察院那邊去查一查是否有人從中作梗。你幾句話不要緊,我得像驢拉磨一樣連軸轉,三天睡了五個小時,照這麼下去,烈士肯定跑不了了,就看能不能榮獲一個三等功,也好給老婆孩子有個交代。”
“您這麵相,活到九十都算是早早夭折,哪有那麼容易羽化飛升呢。”趙鳳聲嘿嘿笑道。
“你還懂相術?”張新海喝著保溫杯裡的濃茶,相當質疑他的本事。
“瞧您說的,咱師承相術大家,熟讀《陽宅三要》和《冰鑒》等名著,彆說相麵,您隻要把腳給我看一眼,我就能猜測出您這輩子的八字姻緣,生幾個娃,有幾個相好,能做做大的官,順便看一看有沒有雞眼。”趙鳳聲嬉皮笑臉白活道。
“陽宅三要?冰鑒?一個是看風水的,一個是識人用人的權謀聖經,這跟相麵有關係嗎?”張新海臉上有一種你把我當白癡的表情,狠狠賞了胡說八道的家夥一記斜眼。
“這叫世間萬法殊途同歸,差不多,差不多。”被內行戳穿了把戲,趙鳳聲仍然臉不改色心不跳。
“跟田浩交易的時間還有五天,你準備怎麼辦?”張新海懶得跟他瞎扯淡,矛頭一轉問起了正事。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有官家做靠山,還怕幾個未成氣候的毒販?您隻要給我調來一百名特警,我保準把那幫臭魚爛蝦一勺燴,給您做一道豐盛的海鮮大餐。”趙鳳聲拍著胸脯豪爽道。
“我們並沒有能監測出田浩跟上家的毒販聯係,他們或許從另一個渠道交流,也就是說,咱們失去了先發製人的機會,作為參與案件的關鍵人物,我覺得你有必要知曉對方一切動態。”張新海忽然小聲說道。
“這是啥意思?”趙鳳聲聽得不明不白,撓頭道。
張新海停頓片刻,手指敲打著桌麵,“敵暗我明,重擔全在你一身。”,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