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紅興靠我們家才走到今天,為什麼不能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你跟他作對,不也是以卵擊石麼?咱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信念,你可以質疑我的能力,但不能打擊我的積極性,誅心和殺人,等於同罪。”薑可嵐眯起美眸一本正經說道。
“抱歉。”
趙鳳聲充滿歉意笑了笑,“既然想拿回屬於自己的東西,轉移資產這招有效麼?”
薑可嵐歎氣道:“紅興集團攤子鋪的很大,涉足房地產,礦產,娛樂行業,翟紅興在臨走前將錢全部轉移,賬麵根本沒有現金可以挪動,反而有銀行前來催貸款。再說我隻是一個小股東,財務是他的人,能做幾天紅興主人,已經儘了全力,就算賬麵有一筆可觀的數字,那也不存在操作可行性,有了錢,卻要蹲監獄,我不會做那種蠢事。”
“我對商界那一套一竅不通,幫不上忙,您叫我來,或許隻能吃一頓午飯了。”趙鳳聲收起二郎腿。
“找個人說會話也是挺好,總比一個人束手無策要強。”薑可嵐單手托腮,整個人透著一股滲透風情的懈怠。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趙鳳聲起身告辭,實在沒心情陪一個女人發牢騷。
“等一下。”
薑可嵐叫住他,嗓子壓低了幾分,“我有一招能逼迫翟紅興露頭,你敢不敢去做?”
趙鳳聲頓住身形,笑道:‘這才是您叫我來的目的吧?’
“少廢話,就說敢不敢吧。”薑可嵐拋出一記勾魂白眼。
“說來聽聽。”趙鳳聲不是被動挨打的風格,能揪出翟紅興,將他送進監獄,泰亨就能轉危為安,自己可以踏踏實實回到家裡過小日子,也算是對錢宗望和陳蟄熊有個交代。
“我知道他私生子的下落。”薑可嵐神秘兮兮道。
“拿孩子作為要挾?”趙鳳聲眉頭緊蹙。
“他把兒子當寶貝供著,其實早就被我知道了藏身之處,哼!既然翟紅興不顧忌我們母女的死活,他也彆想好過!”薑可嵐表情呈現出一抹厲色,跟剛才千嬌百媚的尤物判若兩人。
“對不起,我無能為力。”趙鳳聲二話不說扭頭就
走。
“婦人之仁的下場通常都會很慘。”薑可嵐大聲喊道。
趙鳳聲的腳步又快了幾分。
薑可嵐盯著消瘦的背影,咬牙道:“不識好歹的東西!”,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