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對比了一下這兩款機器人，唯方的產品做的其實很粗劣，但是價格低廉，走中低端市場。
但是對於一個新型產業而言，早麵市意味著搶奪先機，現在先機被對方占了，哪怕他們的產品更好，但對他們的產品衝擊卻是很大的。
晚上十二點，公司內燈火通明，全員加班。
許晗卻是最閒的一個，她見大家加班的這麼辛苦，打電話叫了外賣。
外賣來的時候，賀曜在實驗室，許晗端著食盒走到實驗室門口，卻沒有進去。
等了好一會兒，賀曜才從裡麵出來，他的神情有些嚴肅，但看到許晗的時候，緊皺的眉頭稍緩。
“你怎麼過來了？”
許晗舉了舉手上的食盒：“給你點了外賣，吃點？”
“就知道搗亂，你難道不知道這個時候是最關鍵的時候嗎？”肖悅一出口，準破壞氣氛。
許晗“噢”了一聲，問賀曜：“要不要吃？”
賀曜接過食盒，跟肖悅和實驗室裡其他幾個人吩咐道：“時間挺晚了，大家都辛苦了，吃點夜宵吧。”
“賀曜！”
“肖悅，不急於這一時，吃飽了才能夠更高效率的乾活。”
賀曜能給她解釋這麼多已經是極限，端過食盒和許晗一起從實驗室離開。
兩個人到了辦公室，許晗坐下來，有些眯瞌睡。
本來這個項目就與她無關，她也幫不上什麼忙，但是卻是願意留在公司裡麵加班，現在這時候，到了她睡美容覺的時候了，她一邊玩著手機，一邊跟賀曜搭話，企圖趕走睡意。
隻是賀曜的話本就不多，更何況是在吃飯，等他再想起許晗的時候，她已經偏著腦袋歪在他辦公室的沙發上睡著了。
賀曜吃過夜宵，走近看了看她。
這兩天她也挺辛苦了，幫他穩住了軍心，又幫他安撫了員工，現在又陪著他在公司熬夜。
她這樣的天之嬌女，本應該在家裡享福的，哪裡用得著遭這個罪啊。
他脫下自己的外套，給許晗挪了挪位置後，蓋在了她的身上，然後起身，回到實驗室裡。
實驗室裡，除了肖悅，其他人都已經吃過宵夜了。
肖悅像是跟他賭氣一樣，可賀曜也隻叮囑兩句，其他的卻是不會說。
但賀曜越是這樣，肖悅越是倔。
“許晗呢？”
肖悅本是隨口一問，賀曜隨口一答：“她睡著了。”
“……”肖悅皺眉：“像她這樣的人，留在公司又幫不了什麼忙，為什麼不回去？”
“與你無關的事情就不要再提，現在，我們需要找出這次泄密的真正原因。”
其實，熬夜加班這麼久，改程序也好，改宣發也好，最核心的問題卻是還沒有解決：他們內部資料是怎麼泄露出去的？
內部人員泄密還是商業間諜？亦或者是其他手段？
賀曜不信是內部人員乾的，他對自己的人心中有數。
“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懷疑我做的？”這裡就肖悅一個人是布萊姆公司派過來的技術指導，雖然隻參與芯片相關的工作，但對賀曜公司而言，卻是一個“外人”。
肖悅能夠自由進出實驗室，她的嫌疑自然最大。
雖然賀曜他們都沒有說，但是肖悅已經覺得他們是這麼想的了。
“我並沒有這麼講。”賀曜皺眉，他倒沒有懷疑肖悅會做出泄密這種事情來，她在感情上偏激，但是在大事上還是拎的清的，她不會做出這麼蠢笨的事情來。
“那你是什麼意思？”肖悅這兩天太敏感了，一旦“內奸”二字要被提起的時候，她的反應就意外的有些大。
“肖悅，現在所有事情都還沒有查出來，賀總不是那個意思，你不要曲解。”吳情出來調解，可惜他這個特助就隻有炮灰的命，麵對肖悅的指責，他隻得悶頭聽著，然後看賀曜的臉色行事。
等肖悅冷靜下來後，賀曜才開口道：“如果你腦袋不清醒的話，我建議你回去睡一覺再來，免得在這裡浪費時間。”
賀曜對工作態度最認真，像肖悅剛剛那樣情緒用事，他隻縱容一次，因為事發有因，但若是一直這樣，那可就彆怪他不客氣了。
“我比對了一下唯方的產品，發現他們隻盜到了我們的第十版本，後麵優化的五個版本都沒有出現，我們也許可以從這個方麵來找。”
“查第十版本出現後到十二版本之間的時間段，然後再查一下實驗室進出人員資料。”
這是個大工程，但若是不找到資料是如何泄露的話，人心惶惶不說，他們所有的優化方案都有可能再次被泄露出去，當務之急，找到為什麼他們的核心資料會被泄露。
“許晗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實驗室？”
作者有話要說： 許晗：我要被冤枉了
賀曜：我護著你
許晗：嗚嗚嗚，你太好了，我再也不叫你馬屁精了……
賀曜：……